晨曦初绽,熹微的光线将童百熊与桑三娘的身影拉长。他们步履匆匆,迎着那一缕微弱的曙光,迈着大步前行,身影渐行渐远。不多时,便彻底消失在蜿蜒山路的尽头,宛如两颗投入茫茫江湖的石子,激荡起一圈圈未知的涟漪。与此同时,隐匿在暗处的奥里纳多,目送着他们离去,眼眸中寒意陡升,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冷酷至极的弧度,那无疑是阴谋即将破土而出的征兆。旋即,他身形一闪,如同幽灵般没入了阴影之中,去召集自己暗中豢养许久、犹如毒蛇般蛰伏着的一众死士,只待猎物踏入罗网,便要给予其致命的一击。
另一边,令狐冲静静地陪伴着东方不败缓缓踱步,看似闲适悠然,实则心弦紧绷。他那敏锐的江湖直觉,已然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气息,暗自悄声吩咐随行的弟子,务必要像隐匿在暗处的猫头鹰一般,留意周遭的每一丝风吹草动,谨防突如其来的变故。东方不败仿若能够感知到他心底的忧虑,轻声问道:“令狐冲,你今日眉间隐隐有愁绪,莫不是牵挂着童百熊跟桑三娘此行的安危?”令狐冲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无妨,有我在,定然不会让烦心事侵扰你半分。”此一言,仿若一颗定心石。然而,江湖风雨即将来袭,又岂是一句轻言便能安定局势的。
数日后,烈日高悬,童百熊与桑三娘一路奔波劳顿,行至一处偏僻的山谷。此地仿佛巨兽利齿交错,两侧山势险峻异常,怪石嶙峋突兀,仅有一条狭窄的小道在其间蜿蜒曲折,恰似生死的咽喉要道。桑三娘猛地勒住缰绳,秀眉紧蹙成川,忧心忡忡地说道:“童大哥,此处地势险要至极,仿若凶险的煞地,我这心里总是突突直跳,莫名地感到慌乱。”童百熊浓眉一拧,虎目横扫四周,大手重重地拍了拍腰间的长刀,刀柄震颤,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昂扬战意:“三娘,莫怕,咱们行走江湖多年,小心谨慎方能行得万年船,就算是龙潭虎穴,又有何可惧怕的!”虽说嘴上表现得毫不畏惧,可他那不自觉攥紧缰绳的手指已然泛白,浑身的肌肉紧绷如弦,蓄势待发,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刹那间,仿若死寂的之地被恶鬼骤然唤醒,原本的静谧瞬间轰然破碎。奥里纳多仿若暗夜中的魔君,率领着一群张牙舞爪的死士如鬼魅般乍然显现,瞬间将前后的去路堵得水泄不通,恰似恶狼围猎,彻底封死了所有的生机。童百熊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目圆睁,那目光仿若能灼穿坚硬的钢板:“奥里纳多,你这卑鄙奸贼,竟敢在此地设下埋伏,暗中施以毒手!”奥里纳多仰头发出一阵张狂的狂笑,恰似寒夜中阴森刺耳的枭鸣:“哼,阻挡我道路之人,唯有死路一条!今日这山谷,便是你们的葬身之所,受死吧!”言罢,身形暴起,如黑色的闪电直劈童百熊的咽喉,那大刀裹挟着呼呼作响的狂风,尚未及身前,凌厉的气势已仿若锋利的刀刃,割得人脸颊生疼。
童百熊仿若战神附体,毫无畏惧之色,暴喝如雷,猛地拔刀迎击。“锵”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震彻整个山谷,金属撞击的瞬间迸溅出刺目的火花,惊得周遭的飞鸟惶恐不安,四散而逃,仿若末日降临。一时间,两人的身影交错,快若鬼魅,刀光霍霍,你来我往,好似打铁花在空中肆意飞舞,令人目不暇接。奥里纳多的攻势仿若暴雨倾盆,刀刀狠辣刁钻,专攻要害死穴;童百熊则沉稳如山,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强大力量,脚下的大地仿若随着他的脚步而震颤,硬是凭借着雄浑的力量一次次撑开那密不透风的刀网。
桑三娘见势不妙,银牙一咬,娇喝一声,毅然加入战局。她身姿灵动轻盈,仿若飞燕穿梭,手中的软鞭恰似蛟龙出海,在空中瞬间甩出层层鞭影,令人眼花缭乱。鞭梢如灵动的蛇信,“嗖”地缠住数名死士的咽喉,那几名死士刚要挣扎,便被鞭上的劲道割得手掌鲜血淋漓,惨叫连连。可这群死士仿若被操控的傀儡,毫无退缩之意,嗷嗷叫着挥舞兵器,如疯狗般扑来。桑三娘身形一转,如风中的蒲苇,左挡右突,鞭梢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于方寸之间织就了一道防御的屏障,苦苦支撑。
然而,敌众我寡,局势犹如倾颓的危楼,二人渐感力不从心。童百熊身上的伤口逐渐增多,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大片衣衫,可他仿若受伤的猛兽,每一次挥刀,依旧虎虎生风,带起地上的沙石飞溅,杀意愈发浓烈。桑三娘发丝凌乱,汗水混着血水从脸颊滑落,模糊了双眼,软鞭的攻势虽丝毫不减,可步伐已略显凌乱,喘息声急促沉重,仿若破旧的风箱。
就在局势岌岌可危,仿若烛火即将熄灭之时,令狐冲仿若天降的神兵,如汹涌的潮水般赶到。令狐冲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