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就在这时，林辰的电话响了起来。林辰一看，竟然是马云，他这时候不是应该躲在角落里哭泣吗？
“喂，马总，你难得给我打电话啊。”
“林总，我这是来找你帮忙来了。”
“咋了这是？”
“哎，拉手网简直欺人太甚，用两倍补贴的高价挖走了我们口碑网的头部商家，不知道还签了什么霸王条款，现在那些商家想回都回不来了啊。”
林辰嘴角一抽，什么叫想回都回不来，人家那叫乐不思蜀好吗？
“额，这个，我帮你谴责他一下。”
“不是啊，林总，咱俩不是同盟么，你得帮我出这口气啊？”
“啊？我们什么时候变成同盟了？”
“林总，上次不是你说叫我一起对付拉手网的吗？”
“可那是你欠我的啊，而且我说需要的时候我才会找你，这次是你俩自己打架，跟我可没关系啊。”
“我……”
马云心想，你说的这么条理清晰，竟让我无言以对。
不过随即他便明白，林辰这是在等着他开价。
“林总，什么也不说了，你开个价吧。”
“啊？这个其实也不是钱的事，主要是我这个人心怀正义，就是看不惯拉手网那种恶霸行径，马总你觉得一千万怎么样？”
马云在心里啐了一口：“一千万就一千万，只要能帮我出了这口气，这钱就花得值。”
“好嘞，马总，您就瞧好了吧。”
挂了电话，林辰抬头看了看张一鸣。
“你看，这还有上赶着送活动经费的，老马可真是个好人啊。”
“那林总，咱们还要把这批商家送回给口碑网？”
“为什么要送回去？我可没说过要送回去啊。”
“可你刚刚不是都收了阿里的钱了么？”
“我只是答应帮阿里出口气，又没有答应把这些商家送回给口碑网，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还得是你啊。”张一鸣在心中默默补充道：黑心小郎君。
很快，网上便爆出了拉手网高价去口碑网挖商家的消息，有说是两倍补贴的，有说是三倍补贴的，更有甚者，说是五倍补贴！
而且，有了马云的一千万活动经费，这消息的热度瞬间就席卷了全网。
这一下，拉手网头部的那些优质商家坐不住了？
凭什么？
是我不够优秀吗？
我都扛过你拉手两轮补贴政策的筛选了，怎么算，都是最优秀的那一批了吧。
可你竟然把钱拿去挖别的平台的商家，都不补贴给我们？
于是，这些商家纷纷跑去拉手网总部投诉。
结果某次刚巧碰上了几个口碑网挖来的商家，两拨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在拉手网总部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不知道谁愤怒地一拍拉手网那边的桌子。
对面一个东北大哥可不惯着他。
“咋滴，想干架啊？”
“干就干，谁怕谁啊，你看什么看。”
“看你咋滴，有本事你打我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
然后，两拨人就打了起来。
把整个拉手网总部都差点砸了。
最后无奈之下，还是吴波自己报的警。
帽子叔叔来了之后，看了眼吴波。
“怎么又是你？”
吴波：“我也不想啊，可你们再不来，我公司都要没了。”
帽子叔叔看了一眼狼藉的现场，咳嗽了两声。
“所有人，到门口来，一个个排队站好。”
很快，两拨人分别站在了门口的电梯间两侧，吴波和帽子叔叔们站在一起。
帽子叔叔看了一圈，指着伤的最重的一个人道。
“你来说说看，到底咋回事？”
那人是拉手网原先的优质商家，此时两颗大门牙都被打掉了，脸颊肿的老高，两只眼睛都淤青着，鼻子里还流着鼻血，塞着一团纸。
说话都漏风，含糊不清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说到拉手网不公平，给那些商家双倍补贴的时候，还瞪了吴波一眼。
帽子叔叔又问对面站着的人是不是这么回事。
对面站着的人很不屑地道：“那是因为我们值这个价，你们那是嫉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