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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如果说不能，程晏会停下来吗？她脑中忽然浮现出这个问题。很快程晏给出了回答，答案残忍，语气却堪称温柔：“忍着。放松，我不会伤害你。”
&esp;&esp;很奇怪，这句话明明没有任何担保，却莫名能让人信服。许期一点头，项圈上的铃铛就发出声音：“明白了。”
&esp;&esp;程晏没有说要打她多少下，也没有说是奖励还是惩罚，没有任何要求就是最严苛的要求，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第二下依然打在刚刚被打的部位，疼痛迭加，她弓起身子，本能地躲避。
&esp;&esp;“都让你出声了，怎么还躲。”
&esp;&esp;像是惩罚，程晏加重了力道，反复打在同一部位，臀峰开始发烫，随后越烧越烈，十几下后，她破碎的喘息声有了泣音，无助地伏在沙发背上。
&esp;&esp;身后的人终于肯停下来，许期沾湿的睫毛不住地颤，感觉到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小腿，向上，在敏感脆弱的大腿处流连，距被反复抽打之处不过一步之遥。
&esp;&esp;刺痛感开始迭加了别的什么，痒意从被羽毛触碰过的地方向上，藤蔓一般，爬过她的腿根。
&esp;&esp;她湿了。
&esp;&esp;“谁允许你趴下了？”
&esp;&esp;“呃……！疼……”
&esp;&esp;程晏又打在她臀峰上，无情地抵着那一处帮她跪直，许期被迫直起身子，上半身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下巴抵着沙发背。
&esp;&esp;每打一拍，她喘一声，铃铛就响一下。
&esp;&esp;在被羽毛逗弄时，许期已经动情。双腿被捆在一起，她夹紧腿根，借睡裙的遮挡轻轻磨蹭。
&esp;&esp;悦耳的声响在此刻听来只让她越发羞耻难耐，只能强忍耐住不动，指甲陷进掌心。
&esp;&esp;她把手掌掐出几道明显的痕迹，程晏注意到了，停顿片刻，趁她放松的间隙，用拍子抽了上去。
&esp;&esp;“啊！”
&esp;&esp;“啪”的一声格外清脆，手心迅速泛红肿起，许期的闷哼变成惊喘，颤抖着转过身，羞耻又动情地望着她，睫毛挂着水珠，好像一种控诉，铃铛随她的动作响个不停。
&esp;&esp;程晏看着她，用开玩笑的口吻调侃：“下次是不是要把手也绑起来？”
&esp;&esp;许期转回去，紧紧抵着沙发背，羞于回应。拍子指着她的脊背滑下，程晏尾音淡淡地垂下去：“问你话呢。要不要？”
&esp;&esp;她问要不要，给人一种真的在商量的错觉，许期掉进陷阱，小幅度地摇头：“不要……啊！”
&esp;&esp;“你觉得说了管用吗？”程晏温声询问，“许期，到底谁是主人？”
&esp;&esp;许期的身体在单薄的睡裙下轻轻颤，喉咙里溢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像是没听懂她的提问。程晏语气带笑，拍子在她肿痛的部位流连：“教你的怎么记不住呢？说话，谁是主人？”
&esp;&esp;“你……”
&esp;&esp;“我是谁啊？”
&esp;&esp;“啊……！程晏……你是程晏……”
&esp;&esp;她很害怕，因为羞耻和情动而发抖，这么脆弱，又这么乖。
&esp;&esp;程晏紧紧盯着她起伏的肩膀，头皮发麻，呼吸不自主地加快。
&esp;&esp;许期这个人有些奇怪。生活的保护和伤害留下的痕迹在她身上同时存在，她在对人警觉地同时可以下意识相信别人——可许期越是信任她她就越是恶劣，想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看对方的底线为她一退再退，痛苦忍耐却依旧本能地寻求她的抚慰，对她从身到心地信任。
&esp;&esp;许期对do古怪的状态无知无觉，她停不下夹腿的动作。安全词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她相信程晏会停下来，又不希望程晏停下来。
&esp;&esp;“懂事”这个安全词真是矛盾。她明明是在表示反抗和拒绝，嘴上却要说“懂事”。
&esp;&esp;懂事……不该是忍耐吗？
&esp;&esp;拍子落在她被打肿的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