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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含着水波，嘴上说着狡猾的问句，眼神却是清澈专注的。许期被她看着，感觉大脑短路、空白一片，只想靠过去吻她。
&esp;&esp;她最喜欢这种时候和程晏对视。事后的疲惫是她的借口，她借此假扮成脆弱失神的模样，可以不加掩饰地望进程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许期在那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从她的眼睛里。
&esp;&esp;程晏偏头不让她亲，重复几次，许期哪里还说得出半句拒绝，开口就只剩下一个“好”字——程晏再次得逞，如她所愿，环着她和她接吻。
&esp;&esp;这个人，先教会她拒绝，又引导她纵容自己为所欲为……真是太坏了。许期被吻得忘记呼吸，恍恍惚惚地心想。
&esp;&esp;怎么洗的澡，她记不太清了，中途似乎短暂地睡了一觉，她连现在几点钟都不知道，落地窗外灯光寥落，大概已经是深夜了。吹完头发，程晏揉了一把她的下巴，问她：“感觉怎么样？”
&esp;&esp;“嗯……很爽。”许期困得不行，回过神发现项圈还在她脖子上。但她此刻上下眼皮直打架，能听明白这是在复盘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更不想追问程晏接下来想做什么，只想赶紧坦白，让她放自己回去睡觉，于是主动说了她想听的：“谢谢主人。”
&esp;&esp;“困了吗？”
&esp;&esp;她累极了，不想说话，点了点头，勉强回应：“想睡觉。”
&esp;&esp;程晏未置可否，手指轻轻划过她侧脸，拨弄她耳侧的发丝。许期慢半拍地抬头，透过镜子对上她的视线。
&esp;&esp;程晏洗过澡，黑发柔软地搭在肩上，她唇红齿白，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时，神情乖巧又安静。她搂着许期，就用这幅表情，甜甜地叫了一句：“姐姐。”
&esp;&esp;两个字裹着浴室温热的水汽在耳廓巡回一趟，许期微微睁大眼睛，愣住几秒，不等大脑做出反应，耳尖先自觉地红透了。
&esp;&esp;程晏笑出声，一秒钟卸下伪装：“你耳朵好红哦。”
&esp;&esp;“……干嘛啊。”
&esp;&esp;好犯规，许期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她都忘了程晏比她小好几岁……可是她有什么可害羞的，又不是没听人叫过姐姐。
&esp;&esp;“我不是害羞。就是，太突然了。对，太突然了。”
&esp;&esp;“我有点不清醒。太困了，没反应过来。”
&esp;&esp;她一直不说话，许期投降了：“别这么看着我……”
&esp;&esp;见她的脸由白转粉又转红，程晏笑了，把她搂得更紧：“这下醒了吧？”
&esp;&esp;“……”
&esp;&esp;“先不要困嘛。想听你说晚安。”
&esp;&esp;会有主人对puppy撒娇吗……不得不说这招可真管用，她被程晏拿捏得牢牢的，一丁点不同以往的小反差都能让她心动不已。许期耳尖红着，根本没办法拒绝，小声说：“晚安。”
&esp;&esp;话音未落，她下意识就要接一句“主人”——她这么叫了一下午加一整晚，几乎已经叫顺口了。意识到这一点后她话音突转，可迎着程晏直白的注视，她慢慢读懂这眼神中的意味，有些局促地低了低头，迅速叫了一声“主人”。
&esp;&esp;程晏满意地蹭她：“好乖。”
&esp;&esp;项圈没摘，就代表着游戏还没结束。许期还没有过持续时间如此之长的体验，期待之余，不禁感到害怕。
&esp;&esp;她攒下的惩罚还没开始清算，又不知道程晏准备什么时候打她，一颗心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一整晚都在专心致志地思考怎样顺从程晏、讨好程晏，牵引绳挂在床头时，许期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小猫或者小狗，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毯上，仰头扶着程晏的膝盖，下意识把身体往她的方向送。
&esp;&esp;安静的房间中，交汇的目光无声流淌，她的整个世界除了程晏，再没有其他人了。
&esp;&esp;她不知道别的sub会不会被允许睡床，程晏允许她和自己睡在一起。许期光着身子没有安全感，起初小心翼翼地往她身上贴，没被阻止反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