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菜单。
&esp;&esp;程晏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托着下巴，笑问：“然后呢，有什么打算？”
&esp;&esp;“那个……”许期抿唇，艰涩开口，“我还是觉得，以后不要一直这样吧……你需要一直关注我的状态，好像很累。”
&esp;&esp;只有做过才知道有多难，首先需要有完全私密的场地，有充足的无外人打扰的时间，安排事中一应吃穿住行以及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对于她这种小白还需要上位耐心的引导，包括事前领她投入和事后脱敏……这些都是程晏一个人安排的，在没有事先要求她做出任何相应配合的前提下。
&esp;&esp;“虽然、虽然确实很爽也确实放松……”
&esp;&esp;她越说声音越小，尴尬得直喝水，低头把几页菜单翻来覆去地看。程晏一愣，没忍住笑出了声。
&esp;&esp;“你想什么呢。”她哭笑不得，“我是问你，关于以后的工作和生活，有什么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