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你不是说没反应吗?”
&esp;&esp;他没有答话,耳根子到脖颈红透了。过了几秒才望向她,音色低哑:“可以了?”
&esp;&esp;付宜松忽略他的提问,眼神触到那根东西又立马移向别处:“我可以拍照咯?”
&esp;&esp;他说:“不可以。”
&esp;&esp;“咔擦”一声,她摸出手机就拍了一张。
&esp;&esp;性器在她的视线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红。
&esp;&esp;卓煜帆等她拍完,把阴茎贴向小腹塞回去,裤子提起来,恢复了妥帖的姿态,语气懒散的发问,透出毫不在意的宽容气度:“你会发给别人吗?”
&esp;&esp;“我又不是变态,发给别人干嘛?”
&esp;&esp;他松垮靠在椅背,已经开始闭目养神,裆部依然是勃起的状态:“那……为什么要拍照?”
&esp;&esp;“筹码呀。”她利落下车关门,“等着我威胁你吧。”
&esp;&esp;付宜松的伪装在关上车门后荡然无存。
&esp;&esp;右脚刚落地,两腿之间就涌出一股暖流。
&esp;&esp;虽然是排卵期,但这一股流得实在有点多了。荒郊野岭的,跟尿了裤子一样,没地方处理,再回车上她也不情愿,只能忍着。
&esp;&esp;并且心理上自我催眠了两分钟:只是激素影响,不是看到牛子起性欲了……
&esp;&esp;吃烧烤的时候,卓煜帆没来,付宜松觉得他做人的素质这么棒,应该不至于在车里打飞机。
&esp;&esp;这件事做过头了,最终倒霉的还是她,吃根烤肠都能联想到别的,或者说,他的。
&esp;&esp;邵子询见她发呆,冷不丁在她眼前打个响指:“你菌子中毒了?”
&esp;&esp;“我没吃。”
&esp;&esp;他说:“但烧了,烟雾致幻。”
&esp;&esp;“真的?”
&esp;&esp;“假的。傻子,说什么都信。”邵子询扯两张纸丢下,让她擦擦流到指背的油。
&esp;&esp;回程途中,卓煜帆依旧在睡觉。
&esp;&esp;薛烛怀疑他一氧化碳中毒了,给人三两下摇醒。
&esp;&esp;被弄醒的人半阖着眼皮,神色困倦又冷漠,眸光含混的睨一眼前方,保持着最后一点不耐烦的礼貌:“我没死,困了。”
&esp;&esp;许由辞酒醒了,开车的任务落到他头上,付宜松就坐回后排,正好挨在卓煜帆的右边,感受到一丝炙热的视线在她侧脸灼烧了好一会儿,付宜松忍了三分钟终于瞪回去。
&esp;&esp;他的目光直白,混着道不明的浓烈情绪,只跟她的对上一眼,就闭眼继续睡觉。
&esp;&esp;她觉得他在装睡,自己才是真睡。
&esp;&esp;付宜松睡了快半小时,醒来时靠着卓煜帆的肩膀。
&esp;&esp;夜幕压顶,车子经过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灯光在车内投影,闪烁出变幻莫测的滤镜。
&esp;&esp;这群人厮混太久,分寸感被磨钝了,付宜松依偎在卓煜帆身侧,脑袋和下巴贴在他颈窝,落入其他几人眼里,好像也只是类似兄友妹恭的平常事。
&esp;&esp;除了邵子询,扫过来的视线带着几丝装模做样的警告。
&esp;&esp;付宜松故意眼神挑衅地与他对视,心说你现在倒是人模人样了,从前她在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也不见这条狗回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