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怎么管公司的事可要是在他眼皮底子下出事，那他大概率是要倒霉的。
“啊，咳咳没事没事，宁董现在在办公室吗，我有话要跟他商谈。”
凌夜咳嗽了两下说道，而他这话，让前台小妹更加懵圈了。
啥玩意儿，上一秒还说要去柳如月那里找白幼涵，现在突然变卦要找宁韵商谈事务，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一点儿吧，前台小妹表示跟不上凌夜的脑回路。
但，她只是一个打工的，没资格问凌夜这些，也根本不敢问。
不过，要是让凌夜知道她的想法，恐怕会直接说出。
——白幼涵这丫头什么时候不能看？哪有千亿集团重要。
“凌董，宁董现在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只是刚刚网文部青空文学的总编还有一个女编辑去找她了，现在他们应该都在那里。”
“嗯，网文部！”
凌夜诧异，随后意识到了什么。
“是不是最近很火的那一部《射雕英雄传》？”
凌夜期待道。
“嗯，凌董，我只能说应该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前台小妹如实回答道，凌夜心里觉得八九不离十了，说起来，自从开始连载《射雕英雄传》，到现在也有几十万字了，编辑水若清也一直想着现实中见一面商谈一下小说的后续安排，只是他一直在推辞，现在看来，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一步到位。
心里有了想法，凌夜走到电梯口，准备前往顶层。
此时的大厦顶层，宁韵的办公室内，圣岚娱乐网文部经理和武侠组编辑周清若此时正对坐着。
“宁董，《射雕英雄传》的成绩您也都看到了，觉得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