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欧阳锋出关的日子,杨康哪里都没有去,跟李莫愁一起在内院里练起了剑法,只等着见过欧阳锋,他便要离开白驼山回金国王府。
李莫愁看着杨康练的全真剑法,不禁叹了口气。
杨康不解,问道:“莫愁,你为何叹气呀。”
李莫愁看了一眼杨康,说道:“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玉女素心剑法吗?”
“嗯,你说过此剑法特别厉害,需两个人同练,其功力可敌五绝。”杨康回答道。
“你的君子剑与我的淑女剑本为一对,该当合练此剑法。”李莫愁皱着眉头,满脸心事地道:“只可惜,我师父她是不会同意把此剑法交与我们修炼的……,除非…”
“除非什么?”杨康追问道。
“除非……,算了,就算是我师父同意,你我也不一定能够修炼此剑法。”李莫愁本想告诉杨康,按照她师父定下的规矩,除非杨康愿意跟她一辈子待在古墓之中,师父才可能将玉女素心剑法交与他们修炼。李莫愁也知道要共同修炼此剑法,需两人心心相系,而她明白杨康这种人,是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他的志向,是胸怀天下。
“等阵子我们好好跟你师父说说呗,她肯定会谅解我们的。”杨康说着摸了摸李莫愁的头:”看你,一个小女孩子,整天皱着眉头,都要成老太婆了。”
李莫愁听罢,舒然一笑,也暂不再去想这些。
此时,丁三小步跑到杨康面前,小声说道:“少主,庄主他请你过去。”
“哦,他出关啦?”杨康问道。
“庄主他在屋内没有出来,是专门让请你进去的。” 丁三回答道。
跟着丁三,穿过一排走廊,直至院内最角落的小屋内,杨康见到了欧阳锋。此时的欧阳锋,盘腿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神情缓滞,与刚与杨康在天一阁分开时大相径庭。
这才多久,杨康想起还在天一阁时欧阳锋还是何等精神,怎么就变成如此模样?看着欧阳锋那已经泛白的头发,杨康有些心酸,走上前一步,轻轻喊了声:“师父,徒儿来了。”
“康儿,你来啦。”欧阳锋看杨康过来,佝偻着身子站了起来。
“师父,我知道你操心华山论剑之事,但关于武学,太急于求成未必是好事呀。”杨康劝解欧阳锋道。
“咳咳,你也看出来了,我身体受了损伤。”欧阳锋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是按照黄丫头背译的九阴真经修炼,但总是感觉一直在将冲破境界处徘徊,迈不过去。我曾尝试强行冲击,却造成气血倒流,导致体内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伤。”
“这个,会不会是黄蓉背译给你的九阴真经有问题?”杨康有些后悔,当时明知道黄蓉给欧阳锋假的九阴真经,自己却没有提醒欧阳锋。
“按道理不会,我能明显感觉到修炼时的气血翻腾,力道也有很大的加强。如果是假的真经,修炼起来不会有这种现象。”欧阳锋说道。
“那如果这经文大部分是真的,只是在某些关键要点上是错误的?”杨康进一步解释道:“比如本该向左,她译成向右;本该是往上,她却译成导下。”
听杨康如此说,欧阳锋叹了口气,走到窗前:“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发现自己的意识时常处于一种模糊的状态,甚至不受自己控制,而且现在一天之中,保持意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见欧阳锋如此状况,杨康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有些伤感,他想劝欧阳锋停止修炼,只是对于欧阳锋这种武痴来说,恐怕很难做到。
欧阳锋见杨康不说话,便拉了跟凳子,让杨康坐下说道:“康儿,你知道我叫你过来的目的吗?”
杨康摇了摇头,有些茫然。
“我知道你没几天又要走,趁自己现在还能保持清醒,有些事情要嘱咐于你。”欧阳锋说道。
“师父有什么吩咐,尽管跟康儿说。”杨康看着欧阳锋回答道。
欧阳锋又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说到武林中的五绝--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恐怕只有我们白驼山庄的名声是最差的了。其实我又何曾不想以一个正面的形象立足于江湖。可是这江湖弱肉强食,我们白驼山庄本来势弱,有时我只能不择手段,但即便如此也才能勉强保持白驼山庄的地位,如不奋进,恐怕白驼山庄早已消失在这个江湖。”
“康儿,你知道我们白驼山庄是何人所建吗?”欧阳锋突然停止了踱步问杨康。
这个杨康还真没听说过,于是摇摇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