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晔看到邵珩不喝酒,反而倒起茶来,冷哼一声。
现在倒好,在场五个人,三个人都不喝。
喝茶有什么好喝的,对于楚成晔来说,他觉得没滋没味的。
下一秒,就见太子也喝起茶来。
楚成晔:???
是这酒难喝,还是这茶太香了?
环视一周,五个人这下就他喝酒了。
得,楚成晔完全没话说。
毕竟太子不计较,就连被祝贺的本人也是喝起茶来。
倒显得他这有些突兀起来。
仔细一想,到底是他突兀,还是他们几人奇怪——
来酒楼不喝酒那干什么来了,更何况还是给邵珩庆祝。
也是这时,邵珩注意到齐明灏腰间的挂着的羊脂玉佩十分熟悉,看到季舒洵时也想起来,可不就是和季舒洵常戴的玉佩一样。
就连样式也是一样的。
季舒洵再宝贵这玉佩不过,之前侯府有下人不小心将这玉佩遗失,季舒洵还为此罚了数人,将人打了二十棍罚了出去,那是邵珩所见的季舒洵第一次生气,就连他身边伺候的一等丫鬟也被罚了月钱。
现在这玉佩却出现在太子殿下身上,邵珩难得的有些惊讶,甚至还觉得晃人眼球。
邵珩微敛眉眼,双眸幽邃得难窥情绪,“殿下,你这玉佩瞧着眼熟。”
他的嗓音比寻常更为冷冽,像是八月盛夏中冰凉的泉水般。
“自然眼熟,你瞧,是不是和阿,”齐明灏双眸温润含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季舒洵,正好和季舒洵投来的视线四目相对,声音微顿,“阿洵常戴的那枚玉佩一样。”
齐明灏将腰间玉佩取下,放在手中让邵珩看。
邵珩一瞧,确实一模一样,他没看错。
正要伸手去拿的时候,齐明灏将玉佩握住,脸上依旧带着和风细雨的笑意,“看看就得了,怎么还上手呢。”
“这可是我特意找阿洵要来的。”
一听,邵珩还没说话,楚成晔倒是开口了,“殿下,这是季世子那枚吗?”
同为太子伴读,楚成晔和季舒洵打交道的次数自然不少,对于季舒洵的那枚玉佩他所见次数也不少,上次还将玉佩给拿走了,不过后面又被季舒洵给拿回去了。
这两枚玉佩虽然看起来确实并没有不同之处,但楚成晔一眼就看出来了,并不是季舒洵的那枚。
楚成晔一般在人前称呼季舒洵都是季世子的,不然病秧子病秧子的叫着,迟早有人参他一本。
邵珩也看出来了点,不过并不确定。
他的目光落在季舒洵身上,视线被桌子遮挡,完全看不到那枚玉佩。
齐明灏也不卖关子,“确实不是同一枚,是阿洵特意找人雕的玉佩,送给我的生辰礼,样式和她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楚成晔:“季世子送的生辰礼物不是石雕吗,当时还震惊一众人等。”
那石雕技艺十分精巧,将山水都雕于其上,极为复杂精妙,让人赞叹。
齐明灏听到这话后但笑不语。
然后在场几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看向季舒洵。
季舒洵:“”
看她干什么,难不成也想要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不成。
:()女扮男装:病秧子今天嗝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