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太子被皇后所召不在,只留话让他们将功课留下便可离开,于是当时就是那名大太监让他们留下功课。
见只有邵珩留下了功课,季世子和楚二少并没有,面色不禁一变,眯着眼问为何没有功课,楚成晔坦言说是忘了,季舒洵也说是病了。
而最后,却是楚成晔被这大太监恭敬送走,而季舒洵被留下在寒风中做那功课。
季舒洵功课尚未做完,直接晕倒在地。
得知此事的太子湾勃然大怒,直接将那大太监给打了三十大板,后面更是因为此事这人而被季舒洵记上一笔,某次设计说这太监拿走了她的玉佩,使得太子将人查了个底朝天,连所住的屋子都被翻了个遍,最后确实查到季舒洵的玉佩是在那人屋中,还有很多珠宝银钱,彻查之后发现这人收受了旁人贿赂,后面直接又被打了三十大板赶出了太子府,听说最后是被仇敌所杀。
而太子也是十分懊悔,因为那次季舒洵病得不轻,没想到东宫竟出了这等趋炎附势之辈,还就在他身边。
也是因此,齐明灏便总会多交代一句,不得怠慢季世子。
虽然已经到了现在,再没有人敢怠慢她,齐明灏还是会习惯性的交代一句。
而那余春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厅堂和季舒洵说太子稍候便到,还特意多说了几句太子殿下的好话。
季舒洵见人额上都是密汗,“余公公先喝口茶歇会儿吧。”
“奴才岂敢和世子同桌。”
季舒洵没有说话,哪里是一张桌子,瞅着季舒洵的目光,余春陪着笑道:“世子近些日可是身子不适?”
“尚好,并无不适。”
“这便好,老奴心中还记挂着世子,见到世子身体康健,老奴这提起的心可是落下了大半。”
季舒洵声音懒洋洋的,“嗯?为何是大半,余公公还有小半是记挂着何事?”
“并非是其他,只是见世子久不到东宫来,太子用膳都比平日少了,这下季世子过来了想必殿下也能多用”
“你这老奴,在和阿洵胡说八道什么呢?”
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是齐明灏过来了。
余春在脸上轻拍了两个巴掌,“是老奴的不是,殿下恕罪,季世子恕罪。”
季舒洵摆摆手,“余公公说了这么多,喉咙该冒烟了吧,喝杯茶歇会吧。”
一听这话,太子和余春都笑了起来,太子也是示意他喝茶下去歇着。
见状余春便喝下茶道了谢之后退下了,手微微一抬,也一并让厅中的下人也退下。
齐明灏以最快的速度过来这边,他也没问季舒洵为何过来,只是道:“阿洵来得正好,我府上新到了些海棠,阿洵有眼福了。”
“那便先行谢过殿下,待我喝口茶再过去,”季舒洵抿了口茶,将杯子放下就要起身。
齐明灏温声笑着,“哪里这么急呢,你就算再喝个几杯茶都是可以的。”
不过季舒洵起身了,齐明灏便带着人去了花园观赏这秋海棠。
“昨日刚移植过来的,你若是喜欢的话,晚点让人送两树与你。”
季舒洵摇头,她对于这些花花草草倒是没有那么大的兴趣,看看就过了,不看也没什么。
“多谢殿下好意,不过送到我府上去怕是有些浪费了,我府上也没个能人专门养植这些珍贵的花草。”
齐明灏正要说没人的话顺道也让人一同跟过去,季舒洵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先一步说道:“而且,就算是养得再好想,我去看的次数也寥寥。”
说到这里,齐明灏只好作罢。
他转而说起另外一事来,“听说你府中昨日来客了?”
季舒洵点点头,“是家中大哥和五妹。”
“有机会的话倒是得见见你的亲人,阿洵,你久未回家,可会思念家中长辈父母?”
要是多想,自然是没有的。
说不想,却稍微也有些想的,不过这想的不是旁的,而是说是想回幽州,不想一直留在上京罢了。
和家中长辈父母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与其说会不会想父母亲,不如问她想不想外祖母,论起亲近,外祖母那边倒是更为亲近些。
她在幽州待的时间实在是太少,给她留下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这个印象指的就是家里的人。
父亲糊涂无能又贪图美色,母亲性格懦弱撑不起事,就算待在幽州估计也是大事小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