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楚成晔听到这话时,擦拭剑身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
眼中墨色浓稠幽黑。
和在战场的他别无二致般,单单盯着人就让人脊背发寒。
被那双眼所注视着,通报的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也不敢拭去,连忙跪下开口,“季世子并未回府,据说是在东宫留宿。”
“小人这话也是听来的,还请少将军恕罪。”
说完之后便重重将头磕在地上,也不敢抬头。
平时少爷少爷的叫着,但此时却不由自主喊起了少将军来。
楚成晔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行了,你下去吧,此事我知晓了。”
说完后又不疾不徐擦拭起他的剑来。
底下人犹疑片刻,偷偷看了一眼楚成晔,看他又恢复成往常的模样后倒是呼出一口气。
离开的步伐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重了点会引起楚成晔的注意。
待人离开后楚成晔将他那素来宝贝得紧的剑就随意丢在一旁,起身就要去东宫亦或是侯府瞧瞧。
看病秧子到底是不是在东宫。
病秧子留宿这事,简直是楚成晔从未听到过的。
这是第一回。
难不成又病了,就连回府的力气都没有?
走到门口,楚成晔又停了下来。
病秧子爱在哪留宿就在哪留宿,和他有什么相干?
说不定他过去都不会有一个好脸给他。
楚成晔冷哼一声。
留宿?
留什么宿?
留的哪门子的宿?
这病秧子,他自个有:()女扮男装:病秧子今天嗝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