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奉太子之命特意来通报季舒洵的。
季舒洵知道后也是兴趣寥寥,不甚在意的模样。
这反倒叫余春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又捡着些趣事和季舒洵说,季舒洵刚提起些兴趣,余春趁热打扰便说起太子的好话来,例如说太子近些日子得了些什么宝贝,特意送到侯府来了,以及说太子并不是不来见她,是实在太忙抽不开身亲自过来。
这一番话季舒洵听得不少,余春见她闭着眼不说话,看了眼她的神色,却完全看不出来个什么。
沉默半晌,季舒洵淡淡道:“这话是你们殿下让你说的?”
余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奴才发誓,这些话都是发自奴才肺腑,绝对不是殿下让奴才和世子您说的。”
原本也就不是,太子并非多说,但余春自小跟在太子身边,是他的心腹,他这个人也很聪明,当然知道太子想说什么,甚至不用过多吩咐,他就能很好的完成。
也是因此,余春在太子面前才如此得脸。
“起来吧,就算是太子吩咐的我也不会怪你,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说是这样说,但余春下次再来时候都没有多说半个字,尤其是涉及到太子的话。
随口一问,在余春看来,季世子哪里会随口一问,不过是在提醒他一句,说他话多的意思。
他是个聪明人,季舒洵也知道他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