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抱歉了,权当赔偿吧。”
说罢,她转身离开,丝毫不把付平席的事情放在眼里。
而那管事怕方宁不肯罢休,遂赔起笑脸,又给出一个银锭,道:“若是不够,我便再给你们一些。老爷近日精神不好,像是了疯病,只要一喝酒,好端端的人就开始碎碎念,逮着一个吓人就念叨说夫人不见了,夫人不是夫人。但夫人明明活生生在府中,性子还比往日更宽厚温柔些呢。我们大家都很尊敬夫人,不觉得有任何问题。所以二位,老爷若真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希望海涵。”
方宁握着手里的银锭,莞尔道:“行吧,我们兄妹不叨扰了。”
沈昱迎着冷风缓步而行,心底渐生出抹寒意,“我认识沈茹多年,若付平席真轻薄于你,她肯定拿刀砍了付平席的猪手。只有不在乎,所以才无所谓,这也许就是那些下人口中的温柔贤惠吧。”
方宁眼底晦深如海,道:“我刚才看那沈茹面相,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我打算一会儿回去问卜。”
二人沉默间,在转角处见付平席匆匆而来,步子晃悠,手里不知何时握着酒杯,声色颓唐的嘟囔:“付家,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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