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一寒。
只听景挂又道:“当然啦,那些不愿意投降的世家,可以携带财务离开交趾郡,我军不会阻拦。但若是敢在离开之前,抢夺财务,则杀无赦。为非作歹者若是想要活命,可举族离开,否则亦必受惩罚,若是擅自逃离,则举族牵连。”
士夑三人的内心拔凉拔凉的,自古以来,一郡太守投降必然是大功一件,怎么到了廌国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反而感觉像是廌国在施舍?就很操蛋,也很无语。
不过士夑此人确实可以算是一名大儒,心怀怜悯之心,对百姓多有善政。历史上此人实际控制交州期间,交州就没有兵祸,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虽然此人有用人唯亲的嫌疑,但瑕不掩瑜,这或许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交州,而不得已为之。只可惜其后人无有能继其之志者。士夑死后,交州就陷入了战乱之中。
士夑思量许久,看了看一旁的恒治,但见恒治也是脸有迷茫。士夑知道这等大事还是需要自己来拿主意,也只有自己的威望才能决定交趾的未来。
士夑缓缓道:“既如此,景师长,我军愿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