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既然您想要亲自审问,那本将就带您过去吧。”说完,他立刻准备带领谢婠婠前往地牢。
“可,那便骑马去吧,春颜你随马车回城。本宫和影一一起骑马去。”谢婠婠侧头看了一眼春颜。春颜点头称是。
“那便借军中两匹马吧。”说着她看向张文。
“好,大长公主您随本将来。”张文说着便带引着谢婠婠和影一向帐外走去。
三人来到马厩各自选了一匹马随后快马加鞭的向城内监狱而去。
不到半个多时辰后一行三人便到了监狱门口。守门的小兵见到来人是张文将军,跪拜行礼后将三人放了进去。
张文带着谢婠婠二人来到大牢最里面,这里关着的是张平的夫人。
谢婠婠看着被铁链吊着浑身是血的女人轻声问了一句:“问出来什么了?”
张文有些惭愧的说:“受此酷刑,她只字未提……连她是乌国人也是我们搜剿张平府邸时偶然发现未被完全烧毁的信件才得知。”
“哦?”谢婠婠饶有兴致的挑挑眉,随后说:“张文将军,辛苦去把张平提来此处。”
张文闻言愣了一瞬后,马上转头去提人。
“乌国准备对辽东省出手了?”谢婠婠问。
牢内的女人抬了抬眼皮并未说话。
谢婠婠用乌国语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影一听到后有瞬间的不可置信,随后马上压下去了,但心中仍有些不安。
而牢内的女人瞬间瞪大双眼,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干涩地吐出几个字:“你如何会我乌国语言?”
“你只需回答本宫刚刚的问题。”谢婠婠冷漠的目光紧紧锁定牢内的女人,她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冷冽。
牢内的女人听到这话,脸色迅速恢复平静,她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仿佛变成了一个毫无生气的死人。
此时,张文拖着张平来到了谢婠婠和林洛儿的身后,他恭敬地说道:“大长公主,人已经提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谢婠婠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张平身上,她猛地伸手扯过张平,用力将他扔到女人牢房门口前。接着,她手腕翻转间,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右手中,她的声音充满了阴森和寒冷:“你不说,本宫今日便当着你的面千刀万剐了他!”
说罢,她轻轻舞动匕首,刀刃瞬间划过张平的胳膊,轻易地削下薄薄一片肉。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出来,染红了地面。
张平疼得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身体不断颤抖着。
牢内的女人见状,瞳孔微微收缩,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仍然选择了沉默。
“很好,你可知千刀万剐之行,行刑时会让人一直保持清醒,未剐到一千刀人必不会死,也就是说,张平会清醒的看着自己慢慢的被一刀一刀切下自己的肉,这痛苦的折磨,非一般人能承受得住。不过你我不用担心疼晕了或者流血而死,本宫有的是上好的金疮药和烈酒,足以支撑到最后一刻!”谢婠婠的话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你为何要如此对他!!杀了我,都是我蛊惑的他!!”谢婠婠下了第十刀的时候牢内的女人终是忍不住怒吼出声,她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你是乌国死士自然不怕死,但是你怕他死吧。”谢婠婠手里握着滴血的匕首,目光阴森的看向牢中的女人继续说:“若你对他无情,确认耿玉夫人刘氏动手劫杀本宫之际你就脱身了……”自古女人总是也累情所困……
“呵,我说了,你可以放过他么?”那女人冷笑一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绝。
“本宫可以让你二人同葬。”谢婠婠淡淡的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要记得你的承诺……我只知乌国计划半月后攻打辽北省,因你辽北的冬日物资已被动过手脚,我们预测半月后你们十万大军最多只能有八万人上战场,而我乌国则有大军十二万,必踏破辽北边境!”牢中女人磕磕绊绊的说完。
看向神志不清的张平,顿了顿继续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婠婠点点头,起身后对张文说:“辛苦将军给二人各一杯毒酒,而后便将二人同葬了吧。”
张文拱手领命,此时的他脑中不断回想着谢婠婠一刀刀剐张平的画面……无比庆幸自己和这位大长公主是友非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