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谢鸢,亚瑟便像一条大型犬一样扑进了她怀里。
“好累啊……”
谢鸢原本准备把人推开的双手一僵,转而安抚的摸了摸亚瑟的头。
“辛苦了。”
在谢鸢看不到的地方,亚瑟露出了计划得逞的笑。
他已经摸透了谢鸢的脾气,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只要表现得可怜一点,谢鸢就很容易会心软。
在接下来的安抚过程中,亚瑟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腿软,总之就是没力气从谢鸢怀里起来。
谢鸢虽然有所察觉,但看在亚瑟实打实的辛苦战斗了好几个小时的份上,还是随他去了。
反正拥抱也是安抚工作的一部分。
“额……”
安德烈看到这一幕,连忙将门关上,将陆言打探的视线隔绝在外。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谢鸢有些尴尬的看了安德烈一眼,然后拍了拍亚瑟,提醒道:“时间到了。”
亚瑟心不甘情不愿的抬起头,时间怎么这么快?
他都快舒服的要睡着了。
看见安德烈,亚瑟眼珠子一转:“哥,要不你把你的安抚时间让给我吧。”
“反正我们两个长得一样,你现在走出去,别人也认不出来。”
安德烈:“……”
谢鸢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甚至因为这句话,开始怀疑起之前的安抚过程中,她有没有给同一个人安抚过两次。
安德烈耸了耸肩:“我倒是无所谓。”
“但你觉得,陆言他会认不出你吗?”
“你信不信你再耽搁一会儿,待会儿出去就会被打一顿。”
至于是被谁打,不言而喻。
亚瑟朝他翻了个白眼,这才站起身:“再见学姐。”
亚瑟离开后,安德烈坐到谢鸢对面的位置。
谢鸢一脸纠结的问:“所以刚才亚瑟说的……”
“你们两个真的会互换身份,扮作对方吗?”
安德安德烈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靠在椅背上,他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偶尔会。”
“毕竟我们两个长得很像,就像亚瑟刚才说的,其他人根本分不出来。”
所以小时候他们常扮成对方,捉弄其他人。
但长大后就没有这样做过了。
因为那样太幼稚了。
“所以偶尔是指小时候。”谢鸢听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