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就按照我的规则来。”
公子朔愣了愣,随即大笑:“不知道你的规则是什么?”
阮枫瞥了紫衣少年一眼,漂亮的眼睛,眼尾上挑,微微发红:
“没有规则。”
见公子朔思索,阮枫添加几句:
“公子朔还是不够了解我,我不想管过去的事,做事亦是随心所欲。”
所以你麻溜地滚远点,不要碍老子的眼。
公子朔这下明白了,神色微微一变,重新审视起那个记忆中倔强不屈,不肯弯下背脊的少年。
他好像真的是一点都不在意了。
他还没有玩尽兴,他还没看见他折了傲骨,他怎么可以退出?
公子朔眼中划过偏执与疯狂,但很快被笑意压下去:“阮公子好气度。”
阮枫看都没看他,直接离开。
回到房间,宋泽然好奇地询问:“小枫子,你去哪里了?”
阮枫:“出去吹风,遇到个晦气玩意。”
晦……气……玩意。
宋泽然哑然,他就说,小枫子是有点毒舌在身上的,偏偏所有人都认为他如天上谪仙!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宋泽然默默转移话题:“你猜我看见谁了?”
阮枫随意附和了下:“谁?”
宋泽然:“……”
你语气要不要这么敷衍?不过也习惯了。
宋泽然继续说道:“是陆玄!”
“哦。”少年不为所动。
宋泽然泄气道:“小枫子,你就不能配合着惊讶一下吗?”
本想说“没什么好惊讶的。”阮枫默默咽下这句话,话锋一转:“那些整蛊的药放在红色箱子里,你注意点。”
闻言,宋泽然眼睛一亮,惊喜地坐起来:“你同意我玩了!?”
“弄出什么事,自己收拾。”
阮枫坐在窗边,垂眸看着楼下表演。
“啊啊啊!小枫子,爱死你了!”宋泽然兴奋极了,反正留在这也没事,他现在就回去!
蹦跳到门口,宋泽然忽然想到什么:“你这么大方不会是——”
“拜托,大哥,月落影只是我女神,我只是单方面没希望了,又不是被绿了!”
“不要就算了。”阮枫头都没回。
“要要要!”宋泽然连忙开口,像个猴一样开门,关门,冲刺,一气呵成!
那些整蛊人的药他馋了好久了,只能看着不能动,现在——芜湖~
阮枫看着底下说说笑笑的众人,眸子幽深,目光不断移动,似乎在找什么人。
扫了一圈也没看见,阮枫收回目光,从桌子上拿起书看。
直到侍女秋仪进来禀告:“公子,姑娘要上场了。”
“嗯。”
阮枫放下书,戴上面具,跟着秋仪离开,来到楼下屏风后。
周围的气氛愈发浓烈,在月落影抓着帷幔从天而降时达到顶峰!
女子眉眼如画,肤白胜雪,红色的舞裙在她身上,将魅发挥到了极致,如同勾魂夺魄的妖精。
“不愧是人间尤物啊。”
“要是能得到如此美人,不枉此生。”
……
不少人窃窃私语,有人忍不住反驳:“你去啊!你敢动手吗!”
有人不服:“就算再有名气,不还是个供人取乐的舞女吗?”
那人翻了个白眼:“上一个这么想的人,尸首都不知道在哪里。你也不想想,如此美貌却从没出过事,后面怎么可能没人?”
“不只是月落影,这整个舞团的人,都不能随意动。”
类似的对话发生在不同地方,自幼习武的月落影自然听见了,她勾了勾红唇,没有放在心上。
这首曲子的前后段是古琴独奏,唯有中间是乐器合奏,然而对古琴技艺的要求极高,要不是小枫来了,她也不会更换曲子。
同样的,对于舞者的要求也极高。
音乐响起的瞬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了。
台上的美人犹如翩翩蝴蝶,舞动在花海中,沐浴在阳光下。
琴声悠扬,醉人心神,仿佛带着他们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时光。
然而美好的时光没有持续太久,琴声变得沉重悲凉,越发急促,当合奏响起来的一瞬,众人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最后在古琴的乐声中,美人缓缓倒在地上,带着破碎的美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