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脚下的刀疤脸,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摇了摇:
你不行哦。
可恶……来自同行的嘲讽……
红衣少年一咬牙,终于拔出了佩剑对准余下惊恐的山贼,大喝一声冲了进去。
一旁的秦恩:???
他好说歹说,操碎心教少爷要果断狠绝,都不如同行一嘲讽?
少年处理完这些山贼,见阮枫离开了客栈,连忙跟上前:
“这位兄台,在下司允澈,不知兄台是?”
阮枫从马厩牵出一匹黑马,闻言淡淡道:“萍水相逢,不必知道。”
说完利落地翻上马,扬长而去。
“诶诶?兄台别走那么快啊,我还想向你请教呢!”
司允澈看了眼客栈,咬咬牙,连忙牵出自己的白马,也跟上去。
刚从客栈出来的秦恩:“……”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丢下这少爷不管的。
司允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阮枫也懒得管了。
见她没有恶意,司允澈胆子也大起来,两人并排慢悠悠地骑着马。
“兄台,你也是去漠北城?我之前看你出剑好快,有空我们可以切磋切磋吗?”
阮枫没有说话,对方依旧喋喋不休,从腰间取下一酒葫芦套近乎:
“这可是上好的桃花酿,兄台要来一口吗?”
阮枫终于回话:“你喝吧。”
司允澈腼腆地笑了笑。
少年穿着一袭红衣,束着高马尾,满是少年意气,笑起来很甜,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还有两个小酒窝:“我不喝酒。”
阮枫:“你还随身带着?”
司允澈挑了挑眉:
“一人、一剑、一马、一壶酒,这不是标配吗?”
阮枫看了眼后面面无表情骑着马的秦恩:“一人?”
司允澈“嗨呀”一声:“这是个意外,你别把他当人就好。”
阮枫:“……”
耳聪目明的秦恩:“……”
夜深人静。
秦恩终于找到机会和司允澈单独在一起,语重心长道:
“少爷,出门在外要明哲保身,那人太神秘了,估计内力不在我之下,少接触为好。”
司允澈眼睛一亮:“你说什么?不在你之下?还擅长用剑,这不是天选师父吗?”
秦恩:“……”
麻溜点,毁灭吧!
论作死能力谁能比得上你啊,我的少爷,我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