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有过交集,若有机会,会想办法引荐一二。”
“鬼医!!?”
萧峤瞪大眼睛!
池渊的医术,说不上什么天下第一。
他闻名就在于行踪莫测,脾气古怪,且手段大胆,喜欢剑走偏锋!
萧家请过很多大夫,都说他的腿没救了。
但万一呢?
盛国荣老将军身上的奇毒,池渊都成功了,万一他还能再站起来呢?
萧峤犹如溺水之人抓到那一根浮木,原本还想观望的态度一下摇摆起来。
想到家中逐渐出色的弟弟们与越来越不热络的祖父。
萧峤心一横,吩咐道:
“去查一查,空桑星沉所说是否属实。”
另一边。
恢复真容的阮枫懒懒散散地撑着下颚,看着窗外风景。
“主子。”
一袭蓝衣的少年从屏风后面走出,脸上还戴着蓝色面具。
阮肆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似乎有点兴奋:
“属下真的可以随便玩吗?”
阮枫点点头:
“我从空桑离那里拿走的东西有点多,短时间内他应该不想见到我。趁他没发现不对劲,你随意。”
“好!”
阮肆清脆地应声,满眼跃跃欲试。
区区“景骑”中的纨绔们,看他不玩出花来!
阮肆虽然平时喜欢玩了些,但极有分寸感,关键时候也靠谱,所以阮枫不是很担心。
“我从陆玄那里借了点人,这份名单你看完就烧了去。”
“是!”
看着阮肆烧掉名单,阮枫才起身,一路赶往盛京。
刚踏入盛京没多久,就听见了阮衡——她名义上的亲生父亲,去了。
真晦气啊。
她要是出现在丧礼上还得哭丧。
安平侯府。
姜婉书边烧纸边垂泪:
“唉,小枫被太子指派了事务,可怜夫君没能最后见到小枫一面。”
乔雪娘噎了下。
别了吧?
你是多想要那死鬼死前都不得安宁啊?
乔雪娘作势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珠。
自从知道阮枫不打算和她计较从前恩怨,只要她乖乖的,府中大权就能在握。
她这一颗担惊受怕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如今还不用看到死鬼作呕的脸。
死的好,死的妙啊!
阮衡的身份“特殊”就摆在那,盛京没有多少人家愿意来吊丧。
可以说门可罗雀。
而此刻。
阮枫正坐在萧澜的宫殿内被投喂。
“瞧你这孩子,出去一趟,怎么瘦了?”
并没有瘦的阮枫:“……”
陆玄踏入宫殿,就看见两颊肉鼓鼓的少年向自己投来求救的目光,那双墨色的漂亮眸子都有些圆圆的。
陆玄唇角弯了弯:
“母后,我也要吃,您怎么不喂我呢?”
萧澜睨了眼对方:“没手啊?自己拿。”
陆玄毫不意外地笑了笑,熟练得让人心疼。
萧澜眼尖地注意到自家儿子腰间的玉佩换了个:“你这玉佩……”
陆玄挑了挑眉:“有人送我的。”
平时他好好收着,舍不得佩戴,今日听闻阮枫回来了,就找出来戴上了。
萧澜瞥了眼旁边泰然自若地喝着茶水的白衣少年:
“碧落星辰啊……”
“母后你怎么知道?”
萧澜温柔一笑:“从今日起,我不是你母后啦,我是小枫的娘家人!”
陆玄:???
痛失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