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的毒药,让你无后顾之忧。”
此话一出。
阮枫瞳孔微微收缩,抬眸与对方眼中的认真凝重撞了个满怀。
“你不怕我毒死你?”
“你会吗?”
“你真是……不是理智至上吗?”
“但爱本身就是不理智的。何况,我相信你,也是相信我的眼光。”
微风吹过,水面荡起一片涟漪。
两人对视良久,寂静在夜空中流淌。
阮枫忽然伸出双臂,环住陆玄的脖子,覆上他温软的唇。
陆玄微愣了瞬,随即抬手扣住少女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
唇齿缠绵间,他似乎尝到了丝丝血液的味道,血腥味并不重,反而带着几分药材浸润的清香。
他知道,对方咬破了她自己舌尖,这丝丝的血液,有可能对他是至毒。
但——
陆玄搂着少女腰肢的手略微用力,心跳交织间,交缠的呼吸逐渐失去了最初的理智,分不清是谁先乱了心神。
……
第二日一早。
宁木青来的时候,狐疑地看了好几眼阮枫:
“你这嘴——”
阮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昨晚被蚊子咬的。”
“蚊子……”
这两个字流转于嘴边,宁木青忽然看了看阮枫,又看了看一旁同样嘴唇微肿的陆玄,嘴角抽搐!
他信个鬼!
这蚊子够厉害啊,专门挑人嘴唇叮?
算了,他都能接受殿下喜欢阮枫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宁木青屏去杂念,看向陆玄,语气恭敬凝重:
“殿下,裴辞那边活捉到了一位南疆蛊师,拿到了一条消息:
自从南疆前圣女未瑶死后,如今的迦茵圣女并不管事。南疆不少人和外人合作,以蛊虫谋取名利,有些人更是野心勃勃,与各国那些位高权重之人交易。
其中有些人……盯上了盛国。”
阮枫声音微冷:
“这倒是让我想起来了妙妙曾提过一嘴的活人养蛊,如此一来,偶尔失踪的百姓就说的通了。”
迦茵……
陆玄眼眸冰冷深沉。
南疆圣女的权力很大,仅次于长老。
但迦茵的存在感并不高,她是在未瑶被处死后上任的,她上任后就半隐居起来,基本不管南疆。
陆玄指尖敲了敲桌面: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放到明面上,直接去质问南疆,要他们给我们一个交代。”
阮枫端起茶杯,慢吞吞地喝着茶。
蛊难培养,用的好是利器。
但有欲望的同时,人也会恐惧他人是否会对自己使用这手段,要么为自己所用,要么毁灭。
把这件事捅到明面,会得罪南疆,但也会给南疆带去大麻烦。
阮枫边喝茶边道:
“一般人都会有所顾虑,选择暗地里调查,你还真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陆玄微微一笑:“有时候打破常规,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有奇效。”
阮枫轻笑一声,喝完茶放下茶杯:
“做吧,其他的不敢保证,正好是南疆的话……我给你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