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知这栀子花香虽然清新,但带着“剧毒”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在陆舒然柔软的唇瓣上触碰,用来“解毒”。
从被动,到主动,顾惊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要靠近陆舒然自然不是他的本意。
“你这不就是在勾引我吗?从见到我第一天开始,陆舒然,你从来没有停止过做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一吻完毕,陆舒然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喘息间,她还不忘了为自己反驳。
“之前我查了蛊毒的事情,最近又有了一个新的进展。听说情蛊的制作,需要用一种极为罕见的草药饲养蛊虫。”顾惊绝道,“如果说,在这个猎战团上下这么多人中,要找出一个人对草药有如此深的了解的话,是不是非你莫属?”
顾惊绝后面的话,近乎于逼问,质问。
陆舒然被逼红了眼眶:“我知道你身体有异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不会否定你说的蛊毒,或者是什么异术,但这绝对不会来自于我。我是医生,我从小和外公学的就是医者仁心,我绝对不会用邪门歪道来害人!”
懂得中药,懂得医理自然也明白相生相克之法,她自然不是没办法害人,但她绝不会害人。
“唔……”顾惊绝突然捂住口鼻,呼吸变得更重,双眸和肤色都泛着异样的红。
陆舒然看他额上青筋凸起,也知道他这是又“犯病”了。
“你……”陆舒然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想要离开,“你既然说是我害你,我都说我离你远远的,你怎么还靠近过来!你要是离我远点,我再想怎么害你,也害不成!都说离我三米远……”
顾惊绝此刻浑身发烫,再看陆舒然的小嘴开口。
谁能听到说什么?只想一口咬上去化解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