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说:“在修建这条高速路之前,我们公司也确实举行了开工仪式,还请省领导来剪彩的。”
“我是说,开山,就这个遂洞,在开挖之前,可否有举行过开工仪式?”
“没,没。”尽管不知道凌阳的身份,但见顾长远都在一旁一声未吭的,工头也不敢造次,乖乖地回答了。
凌阳忽然叹了口气:“你们这些社会主义人……”
工头被讷讷道:“打遂道时没有弄开工仪式,但今儿个白天,我们已经听从这位……这位大哥的吩咐,也还弄了大猪头和香烛纸钱祭山神树神。只是祭拜到一半,忽然来了位省领导,这位省领导身边有个老头儿对此很反对,说是搞封建迷信。还要来撤销这些东西,幸亏了大家都说这是习俗不是封建迷信,这才没有被撤走。”工头对那个省领导身边的老家伙非常反感。
这遂道忽然打不下去,后来公司老总请来了神秘人物后来施了法后就能钻土了。他们在外头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鞭子挥打在空气中的声响,可不是叫假的。先前钻井都钻不进去,这位神秘人物来施了法就能打进去,这可是有目共睹的。偏那死头老非要说什么巧合,去他妈的巧合。
奈何人家是省领导的亲戚,胳膊比他们的粗。
凌阳四处扫射了下,说:“既然如此,那应该没问题了。不过记着,等遂道打通后,一定要再搞个完工仪式,切记呀。”
“是,一定。一定。”
凌阳掐起指头又算了起来,一会儿,“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完工?”
“呃,按照这进度,还有三天吧。”
凌阳点点头,说:“完工后,举办了收工仪式,祭拜土地山神树神后,果品酒品记得留在原处。”
“啊,哦,好,好的。”尽管不明白,但工头仍是应了。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年轻人有着某种隐约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