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签文指的是水大漫不过船,手大遮不住天,回去好好体会吧。”
把签递给李少秋。
李少秋不可置信地道:“就这样?”
“对。”
“那具体是什么意思呢?你可得给我解释清楚吧,不然我花钱花得多冤枉。是不是?”陈苑奇怪地看着李少秋,这个同学的母亲脾气向来不怎么好的,时常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好端端的就变了个人呢?
凌阳叹了口气,说:“意思呢,就是说你本领再大也就那么一回事,权力再大,天外还有天,一山更有一山高。就是劝诫施主,不要以权压人,以势压人。不然,就如这签上所说,不凭天理强支持,妄做胡为岂可基,君子虽贫终身道,莫教失计受人欺。奉劝这位太太,混杂谋事,不凭天理,定生是非口舌,若要事成宜从正道,以免是非。”他特地把“正道”二字说了出来。
也不给李少秋思考的时间,他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我走了,千万别试着阻拦我。我的莫愁可是好些日子没打过牙祭了。”他拍了拍莫愁的脑袋。
莫愁的凶悍李少秋是知道的,身子缩了缩,果然没有动作。
反而是陈苑,则拦住凌阳说:“解完了?”
“嗯。”
“可是,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自己回去慢慢体会。”
凌阳来到李少秋面前,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若是觉得你比邵飞扬还要厉害,就尽管放马过来。”然后领着莫愁大摇大摆地走了。
出了青羊宫,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几辆警车呼啸而过,朝青羊宫方向驶去。
当一群警察赶到青羊宫,快步来到李少秋面前,说:“李姐,那纵狗行凶的嫌疑犯呢?”
李少秋脸色不是很好看,魂不守舍地道:“哦,那个人呀,刚才,刚才是我看花眼了,其实那人并不是的。”
朱玉寒惊讶地叫道:“妈,你啥子意思嘛,那人本来就是的。”
“玉寒。”李少秋给女儿使了记眼色,打发了警察后,这才拎着她的手臂离开了青羊宫,边走边说:“以后见了那个神棍,记得离他离得远远的。”
“为什么呀?”不止朱玉寒震惊大叫,就连陈苑也吃了一惊。
李少秋咬牙:“不为什么,这人,感觉特别危险,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了。”想到凌阳说的话,李少秋在心里打了个寒颤,邵飞扬的后台有多硬,她再清楚不过了。不管凌阳是否故意说来吓唬她,她都不敢冒这个险,她男人虽是公安厅副厅长,但并不挂常,又没什么后台,凡事还是小心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