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道:“老祖宗,您的意思是,您已经对他们做了手脚?”
凌阳冷笑一声:“我这人向来好说话,可一旦逼得我不好说话时,那就绝对不好说话了,犯我者,非远必诛。”声音冰冷,杀意流露。
凌明月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宇翔,今儿的事,我已经听顾永浩说了,你呀,是有些冲动了。”一间酒吧里的包厢内,同圈子里的公子哥乔振宁叹息着对杨宇翔说。
杨宇翔喝了口酒,苦笑一声:“做都做了,还能怎样?”
乔振宁说:“你不但得罪了凌阳,又还得罪了顾永浩,实在不明智呀。凌家也就罢了,可顾永浩那家伙,那可是十足的纨绔子,就要顺着毛撸,你这样公然落他的面子,怕是不会好过了。他爷爷虽是七巨头里排名最末,可到底是gwy副总理、党组副书记,专管人事帽子的,他老子又是d省委书记,顾家还有不少嫡系亲信入仕,就算给不到咱们助益,但想使使绊子实在轻而易举的。你呀,实在是太冲动了。”
杨宇翔紧紧地握着酒杯,冷静地道:“明儿个晚上,我会亲自向他道歉的。”
走上仕途这条路,能屈能伸是必修课,死要面子只能活受罪,他向来明白,面子是不能当饭吃的。
乔振宁赞赏地看了他,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怪不得我家老爷子时常夸你,说你有大将之风,够沉稳,够大气,格局够高,眼界够广,将来是成大事之人。老爷子看人眼光向来准。”
乔振宁口中的老爷子,是前中英政治局委员,父亲在京城也是副部级的官员。
“对了,明日就是张家老爷子的大寿,今年张家准备在京华饭店举办。你们家应该收到了请柬吧?”
“收到了。”
“其实呢,我觉得你没必要与那姓凌的置气。张家人可没一个认可他,张家小公主还被禁足了,你的对手,只是你自上,实在没必要把那人放到情敌的位置上,他还不够格。”
杨宇翔苦笑:“但愿吧。”若是放在以前,他自然不把凌阳放眼里,可今日与此人短兵相接时,却感受到了来自心灵深处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