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又去划法拉利的轮胎和车尾,很快,遭遇到与保时捷一样的下场。
莫愁在车顶砸得差不多后,又跳到地上,尖利的爪子在保时捷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每一道痕迹如同火焰枪割过一样,惨不忍睹,一会儿功夫,结实的车身已被划得稀烂,摇摇欲坠地挂在那。
莫愁停了下来,冲凌阳愤怒地“汪”了几声,然后一个箭步跳上保时捷的车顶,在车顶上狠狠地跳着,保时捷车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凹陷。车窗玻璃受不住压力,也纷纷破碎,掉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凌阳看了看,又说:“再加把劲。”
“啊,我的保时捷,我才买的车子。”在另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中,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法拉利,继续撞向白色保时捷,两辆车子就那样,让一条大狼狗给推着往前走,生生让出了一条通道。
莫愁“汪汪”地叫了两声,莫愁又跑到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把另一辆豪华气派的跑车给撞得面目全非。在四个女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又去了车尾,前爪搭在车屁股上,然后车子就动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狠狠撞向前边的车子,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莫愁,再加把劲,没吃饭是吧?”凌阳扬声道。
“啊,你这打哪来的野狗,给我滚开,给我滚开。”高佻女子气得尖叫,但又不敢靠前,因为莫愁体型太过庞大,嘴上的利齿又太长太尖。她只好恶狠狠地瞪着凌阳:“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指使你的狗砸我的车子。”
莫愁汪了一声,摇着尾巴,冲向其中一辆金黄色敞篷跑车,法拉利的流利线条,嚣张霸气,时尚狂野。而莫愁却来到法拉利的侧面,庞大的身子忽然撞向车身侧面下盘,只听到“碰”的一声巨响,法拉利的侧面就凹了个大洞,莫愁再一次撞过去,半边车身彻底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