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委屈呀,你不给我主持公道就罢了,难道还要合着武家一起压我不成?”凌阳语气轻松,丝毫没有把张铁生的怒火放在眼里。
“你一个大男人,受点委屈又算什么?武家孙女一介女流,能给你多大委屈受?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又何苦咄咄逼人呢?立即滚回来,随我一起去武家向人家道歉赔礼。”张铁生在大多数外人,以及张家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对家中小辈向来是权威的存的。这种大家长权威也非一朝一夕养成,这是用权势与在领导岗位上待了多年养成的习惯性的发号施令的习性。
凌阳正与张韵瑶处朋友,在张铁生看来,也就是自己的小辈。通常抬头嫁女,低头娶妇,绝大多数女婿在还未娶到老婆之前,对岳家绝对是恭敬讨好的。
这也是张铁生对凌阳不客气的原由。
凌阳淡淡地道:“这个怕是很难办到了。”
“办不到么?那好,你也不用再来找我孙女了。”然后就砰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凌阳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上了出租车。
上了车后,凌阳给张韵瑶打了一通电话。
张韵瑶的电话占线,应该是张铁生正在给她打电话吧,他把手机丢到一旁。
过了一会,张韵瑶就打来电话,凌阳接过。
“凌阳,那武文丽找你麻烦了?”电话里,张韵瑶语气充满了愤怒。
凌阳就笑了起来,说:“是呀,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回报她。可是,你爷爷还要我去向武家赔礼,被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