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弟兄,当初说好了有罪同受,有福同享。如今他被刘大人抓去,在监里受罪。我们要是袖手旁观,那还算大丈夫吗?”
镇江宁说完,又接着说:“三位听好了,既然你们来了,就赶紧动手把我们三人绑了。”陈大勇听了,笑着说:“不必不必,朋友之间哪能这么见外。我看镇爷挺重义气,视死如归。既然镇爷为朋友,我们也不能太绝情。怪不得镇爷名声传遍南京省,人送贵号‘镇江宁’。陈某哪敢跟镇爷称朋友,镇爷这么瞧得起我,我可受宠若惊。既然这样,咱们慢慢去府里,再提什么刑罚就不合适了。到了大堂,咱们跟刘公当面说清楚,大家都是兄弟。”镇江宁听了,说:“多谢多谢,多蒙仰仗。”
镇江宁接着说:“话已说完,咱们就走吧,赶紧进江宁。”刚要往外走,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喊:“这件事我不同意,要进江宁没门!”原来是徐成。镇江宁回头一看,皱着眉头说:“贤弟,别无理取闹。听我给你讲。”
镇江宁接着说:“贤弟,咱们都是患难弟兄。吴哥如今有难,遭了官司受刑。他被刘爷抓进府,生死就在眼前。咱们这行,全凭‘义气’两个字。有罪同受,这才是正理。你要是只顾自己胡闹,江湖上朋友知道了,会笑话咱们。说明咱们不讲义气,不念当初结拜情。人活百岁终有一死,贤弟呀,只怕死后留个骂名。”镇江宁一番话,说得徐成低下了头,哑口无言。
众人这才一起往外走,朝着江宁府走去。这一来,到底能不能顺利破案,就看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