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雨墨眼疾手快,一把拦住,着急地劝道:“相公,咱可别多管闲事,免得惹一身麻烦。”
可话还没说完呢,颜生已经迈出了门槛。只见院子里站着的那人,一瞅见颜生,就跟瞅见救星似的,快步上前说道:“老兄,您来得正好,您给评评这个理。他们不让我住也就罢了,还把我这么一推,这不是欺负人到家了嘛!还说要现给我盖房,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嘛,简直太可恶了!”
颜生为人善良,看不得别人受委屈,赶忙和声说道:“兄台若是不嫌弃,何不到我们这边屋里将就一晚呢?”那人一听,嘴上假意推辞:“哎呀,咱们萍水相逢,怎好意思打扰呢。”
雨墨在一旁瞧得真切,心里暗叫不好,心说:“我这相公就是太实诚,这下可要上当咯。”想到这儿,雨墨连忙迎出门去,可还是晚了一步,就见颜生已经和那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登上台阶,进了屋子,在明间坐了下来。
雨墨满脸无奈,却也不好发作,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那人坐下后,先是自我介绍一番,原来他姓金,是个赶考的书生,一路上也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赶到这儿,没想到被店家拒之门外。
颜生听了,深表同情,两人越聊越投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雨墨在一旁看着,心里直摇头,可又不好打断他们的兴致。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终于不情不愿地端着饭菜进来了,往桌上一放,嘴里还嘟囔着:“就点这么个菜,还催个不停。”雨墨一听,火冒三丈,刚要发作,却被颜生拦住。颜生笑着对店小二说:“麻烦你了,有劳。”
那姓金的书生看到这一幕,也跟着打圆场:“哎呀,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相互体谅些。”店小二白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