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要自问其责。
蹇硕这个公车司马令为了弥补过失,亲自提起环首斩马,一殿一殿的清洗过去。
足足三日,宫廷血煞冲霄。
无数女婢,小黄门被屠戮,用车舆拉入北邙草草掩埋。
远在陈国之地。
刘牧将监州尉所传密报撕碎。
从满宠,史阿建立监州尉开始,就一直对着洛阳进行渗透。
刺杀刘宠一事,他想过弘农杨氏,想过汝南袁氏,或者汝南士人。
唯独没想到是何进刺杀刘宠,更没想到何家兄妹已经疯魔到如此地步,敢把手伸到南宫,真以为天子昏庸吗?
“骠骑。”
满宠悚然道:“可要提前下手?”
“不必。”
“对外传我五月前往并州之事。”
刘牧扶着桌案起身,目光平淡的落在满宠身上,安排道:“找到张闿,传赵云调龙骧营入徐州平叛;并传骠骑令,开阳泰山贼择日前往琅琊国相府请罚,贼首臧霸之流自缚徐州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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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满宠恭敬道。
刘牧漠然道:“即日你持我绣衣御史令,请中兴剑;以江夏巡游军赵慈逆反为由,领三百监州尉卒发往荆州察吏治,刺史之下有罪者皆斩,事后上禀洛阳。”
“诺。”
满宠躬身退出书房。
“典韦。”
“传荀攸入府。”
刘牧朝着书房外喊了一声。
外戚,宦官,宗室,士族,大汉的四方力量。
外戚与宗室本应该一体,平衡宦官,抗衡士族。
如果他不知何进所为,全当刺王杀驾是汝南士林所为。
既然消息从大谁卒内部的监州秘卫发来,想来刘宏知晓且并未下令惩处。
那他为父刘宠,为陈国百姓,更为了自己,必须要做出反制,对天子彰显少年意气,而非隐忍不发。
为人子,为父报仇无过!
若忍下来,那才是让所有人害怕的存在,于他不利。
此次过后,何进知难而退,外戚宗室依旧。
若何进还要弄这些腌臜手段,死的就不止是其他人,而是何进自己了。
“骠骑。”
不久,荀攸匆匆而至。
刘牧从兰錡上拿起定业刀递过去,沉声道:“你即刻点阎行为将,领五百龙骧发往并州太原,查并州戍边军诸事,五月我去看看什么地方可以设立互市。”
“诺。”
荀攸伸出双手捧起定业刀。
此刀已经成为陈国军卒的制式战刀,但只有这一柄定业刀被军卒所尊,犹如大汉天子的中兴剑,代表着刘牧的部分权力。
“公达。”
刘牧笑着说道:“并州可不太安生,南匈奴,黄巾军残党,乌桓,鲜卑,各种各样的势力反复举戈冒犯大汉,你千万要小心。”
“骠骑放心。”
“君子六艺,某亦擅长。”
荀攸眼中满是自信。
他若从文,自问不下州府之才。
他若从武,亦可如卢植做一个儒将。
况且,以刘牧现在的名望,还有五百龙骧铁骑,并州谁敢动他。
若真有人动了他,大汉不知有多少军卒为之奋起,想要追随骠骑争夺封侯之功。
“好。”
“路上慢行。”
刘牧微微颔首。
“臣去了。”
荀攸作揖一拜,持刀迈出书房。
:()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