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谁能阻大汉中兴,谁又敢阻大汉中兴,胆敢持锋为敌者,必戮。
这一日。
西园八校扬名天下。
同样,好似耗尽了刘宏的精气神。
检校之后,便久居南宫不出,并召太医令入宫,有术士观天象,帝星晦暗难明,恐有帝崩之事,使得人心异动。
北宫,永安宫中。
董太后居于木榻之上,望着殿中所跪之人。
“太后。”
“南宫封禁,消息传不出。”
大长秋赵忠神情有些难看,说道:“蹇硕本就与奴婢等人不和,此次加封上军校尉,执宫中禁卫,又领大谁卒,已不屑与奴婢为伍。”
“他不屑与你们为伍?”
“你与张让,还有其他常侍,谁没有做过南宫殿中近侍?”
董太后起身撩开帐幔,嗔怒道:“为何独有蹇硕常驻南宫,还能执禁军?是尔等忠于天子给予的权力,而他只忠于天子,还不明白吗?”
“奴婢该死。”
赵忠惶恐的祈求道:“望太后恕罪。”
“罢了。”
董太后深吸了口气,叹道:“自从朱儁迁为司隶校尉之后,你弟弟便任城门校尉,你可懂得必要之时做什么?”
“奴婢明白。”
赵忠眼中满是厉色。
两皇子争储,背后站着不少人。
宦官,士族,都想用立储之事压下王太子刘牧的锐气,免去一场可能打沉大汉的战争。
故此,立储之际,洛阳宫廷必见血。
“太后。”
猛然,殿外传来蹇硕的声音。
董太后,赵忠对视一眼,顿时有些慌乱。
“太后?”
蹇硕再度唤道。
董太后转身披上大氅,急忙问道:“何事?”
“太后。”
蹇硕恭敬道:“陛下在南宫备下饭食,请太后前往嘉德殿吃一顿家宴,只有母子二人的家宴,再无旁人。”
“好。”
董太后顿时松了口气。
自从西园检校之后,还是第一次从南宫传来消息,不由人不惊。
“太后。”
“万分小心啊。”
赵忠心惊胆颤,低声道:“天心不可测,陛下是天子,非是人子。”
“不至于。”
“大汉以孝治国。”
董太后移步道:“天子入朝之后,多有孝母之情,唯一忤逆孝道,便是立何家女为后,让她住进永乐宫,又迁我来永安宫,再者莫要忘了,我亦可下诏。”
“诺。”
赵忠恭敬道。
“太后。”
“已经备下车轿。”
永安宫外,蹇硕提着灯盏恭敬道。
“陛下如何?”
董太后登上车轿问道。
蹇硕颔首淡笑道:“秋风甚毒,陛下检校之时登高台染了风寒,所以才下令封禁南宫,病好以后便遣奴婢来接太后去南宫参宴。”
“那便好。”
董太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