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我心情好没准还会赐他一场机缘。”
白桦听了这话,看着在场众人的态度都是有所转变,他也是立即找到台阶便下,态度也是变得无比恭敬:“老先生!刚刚是我狗眼看人低,请您不要与我一般见识,还请与我速速进屋吧!”
随着二人进屋,门再次紧闭起来,屋外的众人又是开始了静音模式。到了屋内,银尘则是立即撕下了道士的伪装,随手一挥,便是封禁了整个房间。并且一下跳了起来一拳打向白桦的脑袋:“你这小子!挺能说啊!差不点都让你的老师不能进屋,你真是能耐啊!”
一个突如其来的电炮把白桦打地脑袋嗡嗡的,他揉着脑袋,小声说着:“老师!这不是演戏嘛,您要理解一下!”
银尘却是撇了撇嘴:“小娃子!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老师我傻啊?还说你已经忘了老夫已经与你缔结了君臣契约,能听到您的心声了!那声老色狼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白桦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他的目光看向白墨,语气有了些许的激动:“老师!我家舅舅我已经用尽全力来吊住这口气了,施针之事,便只能交给您了!我不能拿我舅舅的命去赌!”
看着白桦这般模样,银尘也是无比宠溺地揉了揉白桦的脑袋:“你这个小鬼!老师我都来了,你要做的就是看着我让你舅舅起死回生,何必这般愁容。”
说罢,银尘将手中的银针抛向半空之中,随着其目光一凝,九枚银针静静地停在了半空之中。银尘此时毫无平时的纨绔模样:“小子!你看好了!这针法我只再教你一次!能不能领悟,全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