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火刑都是暗暗说着:“没想到!昨日这小子的一剑竟然将他伤成了这样,修为跌落是小事,一旦心境受损可是极难修补的啊!”
白桦听着白宙的指责的话语,应声跪下身去,眼泪还不断围绕着眼眶周围:“父皇!昨日之事绝非我的本意啊,您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大哥那日带来的那如此之多的煞气尽数进入了我的体内。谁能想到,煞气昨晚便是作祟带着我去了那种地方,我真是不想的啊!但是这煞气入体,实在是让我的心痒痒啊,我~我甚至还带回来了一个小丫头!我~我真不是个东西!请父皇赐我一死吧!”
听着白桦的辩解之言,这也是变相承认了昨日他去过百花楼的事实。白桦此时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并且满是悔恨的样子。若是不知道计划,没准白宗和火刑都是信了,二人纷纷感慨着:“这演技!当太子可真是可惜了!”
白宙见到白桦主动求死,便是不好再借坡下驴地去继续对白桦施压了。身为父皇,他只好自己咽下这口怒气,他的语气装着温和了不少:“桦儿,不要哭,你是我狐族的太子,这件事我会尽力去压下来的。这件事,我不打算去追究,至于这煞气,我会去找老大查询根源,你便安心修炼养伤,备战族比吧!”
白桦听了这句话,一边哭着,一边点了点头。白宗却是嘴角一咧:“终于到我的表演了!”
白宗这样想着,随即便是激动地破口大骂着:“白宙!你识人不明!污蔑忠良,凭什么放好他,凭他是太子吗?凭他是你的儿子吗?凭什么!咱俩共同制定的律法你难道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