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刑听到屋内求饶的声音,手指这才脱离了房门,火刑的声音仍是无比冰冷:“再等上半年,半年之后的族比,我便还你自由,前提是!不许再肆无忌惮的释放你的煞气,若是再被我发现,你便永远待在这屋子中吧!”
“此话当真?此话当真?半年?给我自由?”屋内之人的声音很激动。火刑与其对比下却显得无比平静:“当真!本王的话向来都是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火刑的话语刚刚说完,屋内之人的音色便是化作了妩媚女人的声音,显得无比具有诱惑:“那小女子便是多谢火狐王了,您的大人大量小女子记下了!”
火刑听着熟悉的声音,内心一阵悸动,他转过头去,语气依旧冰冷:“在那之前,你最好老实一点,过几日我再来为你送食物,先走了!”
“小女子恭送火狐王!”屋内的奇怪之人身旁满是煞气,深处煞气中心,她的眼眸也是呈现无比恐怖的血色,她的目光中带着嗜血的渴望:“终于~终于能出去了,等本王出去了,我一定要让你们这些混蛋都付出代价!尤其是烟丝血衣楼的秃和尚,等本王出来,第一个便是要拿你的血祭奠我死去的部下!”
火刑说罢便是迅速离开了这诡异的大后院,他的内心无比忐忑,似乎这屋内之人便是他的心魔一样的存在。隔了好一会,火刑仍是大口喘着粗气,并且浑身冒着冷汗。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更是将其吓得一个激灵。“王叔!您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匆忙焦急的样子啊?难不成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成?”白桦看着眼前的火刑开着玩笑。
谁料火刑的心虚却是引起了白桦的注意,火刑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没~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刚从天牢回来,心情有点差罢了!”
白桦听着火刑着漏洞百出的撒着谎,也并未多问,既然火刑不想让他人知道,白桦就不必再问。白桦也是识趣地嬉笑着:“王叔净撒谎,宗叔今天过得别提多滋润了,您指定没去天牢吧!”
白桦的脸笑着,语气却带着审视的意味,并且不断观察着火刑的微表情。见火刑紧张的样子。白桦继续说为其找补:“王叔不会也是去逛了青楼放松来着吧,怕被侄儿发现?”
火刑听到一个还较为合理的回答也是连连借坡下驴并点了点头:“对!毕竟这种事嘛,多少还是有点。”
见火刑还是有些紧张,白桦也是一把搂住火刑半开着玩笑道:“这点小事啊,你这些年无妻无妾的,内心寂寞很正常,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白桦开玩笑的话也是让火刑彻底没了紧张的情绪,他一把拍了一下白桦的脑袋:“你这混小子,还敢调侃你王叔我没媳妇,是不是?我看你真是讨打,快!屁股亮出来,让王叔好好打上几下狠的!”
二人打闹了一会,时间便也是一晃而过,很快,黑夜变得充满了光亮,也终于是了全城百姓都即将目睹的时刻。每家每户都起的很早,这种级别的公开处刑自然是需要城中几乎全部人观看的。
白桦也是起的很早,他安顿好丫头后也是缓缓走出了火刑的府邸,按照计划,今日无名尊师便会于正午时分准时前来劫法场,但是世事难料,还是希望别出些什么岔子才好!
火刑则是早早便来到了天牢提人,早上刚见到白宗的时候,火刑甚至有些恍惚,不知是他的幻觉还是怎样,总感觉白宗相比昨天胖了一圈,这得是吃了多少啊,才能胖的肉眼可见。
火刑的猜测也果然没错,昨晚白宗将灵力提炼到最充盈的状态后便开始一阵狂吃,体重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原本干瘪的小老头更是变得肥硕了起来。
别人尚且注意不到,但昨日手持戒律棍的众人可谓是深有体会,就连穴位都是变得有些不好寻找了,他们甚至还在嘀咕着:“喂喂,咱们这是多久没练习了,怎么感觉手生了呢?今日这穴位似乎有些不好找啊!”
另一边,狐皇殿前,白宙早早便是来到了公开处刑的对面天台之上,在其身边还站着两位狐王,鼻青脸肿的风狐王,还有捂着腰子的岩狐王,二人都是重伤的状态,今日前来也就只能起到一个支撑场面的作用。
白宙则是有些惆怅地看向白宗即将被押上的刑场位置,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心中不由暗道:“我的知己,忘年之交,今日你怕是真的要离我而去了,不要怪我,要怪便是只能怪你太过锋芒毕露了,我不得不除了你啊!”
白宙这样想着,此时四周已经汇聚了不少的狐皇城的平民百姓,还有维持秩序的火德营士兵,毕竟这种情况一旦发生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