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老*子,不带这样玩的。”
凌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调动法力,治疗内伤。
“这药归你了!可以修复你的内伤。”,大长老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
凌风一口吞下石桌上的草药,运转法力,快速修补身体。
“这是什么鬼东西?”,凌风感觉身体一股炽热,好像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一样。
“怎么这么燥热!”
凌风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这感觉.....怎么好像是...春药!!!”。
“**给我吃**你个****坏的*”,凌风埋怨道。
一股强烈的烈火在凌风内心熊熊烧起。
“镇压!”。
凌风伤势已经痊愈,调动法力想要将这股欲火压下去,结果却是出乎意料,这欲火压制不住!
“啊!啊!啊!”,凌风到处寻找水源,左看右看,见到一个水缸,便跳了进去。
这水缸直接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腾起一阵雾气,凌风满脸通红,难受至极。
“难道真是春药啊!”,凌风心里那叫一个苦,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因为这药确实治愈了自己的内伤。可是现在自己的色欲为何如此强烈,让凌风不得不怀疑这是掺了春药。
“大长老!我来了!”
这时一道高冷的声音响起,是月华!
“大长老?”,月华看到水缸咕噜咕噜的冒出气泡,还腾起一阵雾气。疑惑的向水缸走去。
“啊——”,水缸破裂,水花四溅,月华全身被浸湿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无遗。
“风哥哥?”,凌风湿淋淋的站在月华面前,看着月华,眼神复杂,有纠结,有欲望,有内疚。
“风哥哥,你怎么,在水缸里?”
凌风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月华,看的月华很不好意思。
“那,那个,师父说大长老叫我,,,,,”,月华试图缓解气氛,可是一股荷尔蒙的气息已经弥漫开来,那草药药效散发出来了!
月华感受到了这股氛围,不禁满脸通红,心跳加速,想要逃离这里。
“那个,我,我就先走了。”,说罢,月华就想要离开。
“月华!”
月华站在原地。此刻空气中的荷尔蒙已经到了极点,随时都会爆发。
凌风慢慢向月华走去,抱起月华,向茅草屋走去。月华没有反抗,就像待宰的羔羊。
天空出现一个屏障,将后山围了起来。
时间一晃来到下午,见月华迟迟未归,五长老往后山赶来。
“嗯?哪里来的结界?”,五长老被那屏障挡住了。
“这气息,是院长自己设下的吗?”。五长老待了一会后,便回去了。
时间来到晚上,夜深人静,茅草屋传着娇喘声。动静挺大的。
亥时已过,凌风的道场内,蒙德在探寻一番无果后盘坐在瀑布下,闭目养神。
天亮了,初阳洒在蒙德脸上,蒙德站起身来,离去了。
此时后山的结界消失了,月华衣衫不整,满脸通红,踉踉跄跄的走出茅草屋,飞走了。
茅草屋内,凌风满身汗水,眼神更加复杂了,时而傻笑,时而悲伤。
直到傍晚,凌风才走了出来,天齐长老已经在在外等候多时了,坐在摇椅上,扇着羽扇。
“肯出来了?”。
“长老,是你?!”,凌风带着怨气的说道。
“以后好好待人家。”
“长老,你为什么要插手我的私事!呵呵,布的一个好局啊,真是有心了!”,凌风暗讽道。
“回你的道场去吧,好好感悟一番。”,长老没有理会,让凌风回去。
“。。。感悟你***”
凌风走了,因为他想起了与蒙德的约定。
回到道场,凌风四处看了一番,没看到蒙德。便去找蒙德的道场了。
“你听说了吗?今早有人看见月华满脸通红的回到道场,之后五长老便将她的道场设立结界,给封起来了!”
“听说了,不会是染了什么恶咒吗?”
“也许是走火入魔。”
......
一路上,凌风听到书院的人在议论月华,内心有些担心月华。
“到了。”
经过询问,凌风来到了蒙德的道场。大院上只摆放着与打拳有关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