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子跟前,怒目而视,咬着牙道:“你们懂什么!凭什么拿身份论长短,在这学府,讲的是真本事,我与林牧之争,向来只关乎学业武艺,何时轮到你们在这儿嚼舌根、评头论足!”
那几个学子吓得一哆嗦,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尴尬与懊悔,嗫嚅着试图解释:“北乔,我们……我们没别的意思,就随口一说。”北乔却根本不听,胸口剧烈起伏,一甩衣袖,“哼,往后少在背后嘀咕,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练练本事,省得比武时丢人现眼!”说罢,大步离开,留下几人呆立原地,满心忐忑。
北乔满心愤懑,认准了是林牧在背后编排自己,当下也不及细想,气血上涌,直冲去找林牧算账。彼时林牧正在校场一角,专注练剑,剑影翻飞,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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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乔见状,更是怒火中烧,几步上前,猛地一跺脚,喝道:“林牧,你好手段!人前与我和解,背后却叫人嚼我舌根,肆意诋毁,当我北乔是好欺负的吗?”林牧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惊得收了剑势,一脸茫然,皱着眉看向北乔:“北乔,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何时做过这等事,你把话讲清楚。”
北乔却根本不听他解释,满脸涨得通红,指着林牧的鼻子道:“哼,别在这儿装无辜,方才旁人议论我身份不及你,还总招惹你,不就是你平日里嚼舌根的结果?我本以为你是有真胸怀,如今看来,不过是伪君子行径!”林牧这下也动了气,提高音量反驳:“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林牧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会干这腌臜事,你别被几句闲言碎语迷了心智,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兴师问罪!”
两人对峙着,气氛再度剑拔弩张,周围同学察觉到异样,纷纷围拢过来,面露担忧之色,眼见一场新冲突又要爆发,局面愈发难以收拾。
周围同学见两人这般剑拔弩张,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哎呀,瞧这架势,怕是又要闹得不可收拾了,之前刚和解不久,这下可好,新仇旧恨怕是得一块儿算喽。”一个小个子同学面露忧色,边摇头边小声嘟囔。
“是啊,北乔这火爆脾气,林牧又吃软不吃硬,谁也不肯服谁,这场‘风暴’指定小不了。”旁边高个儿的同窗附和着,眼睛紧盯着对峙的两人,满脸无奈。更有胆小的同学默默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波及,众人都清楚,这俩一旦较上劲,那股子执拗劲儿上来,不闹个天翻地覆,怕是难收场,此刻校场这一隅,气氛紧张得似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风暴一触即发之际,太子林恩灿恰好路过校场,见众人围聚、气氛凝重,心下已知不妙,赶忙拨开人群而入。见北乔与林牧怒目相向、脸红脖子粗,他神色一凛,沉声道:“都住手!又闹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北乔与林牧听到这威严之声,身子皆是一僵,却仍余怒未消,只是碍于太子威严,没再继续叫嚷对峙。林恩灿目光在二人脸上扫过,“北乔,你先别急着发火,空口无凭怎就笃定是林牧背后言语?林牧,你也冷静,别冲动回怼。”说罢,转向一旁同学,细问事情经过。
待了解前因后果,林恩灿无奈摇头,“不过是旁人闲言碎语,北乔你便莽撞兴师问罪,实在欠妥。林牧既称未做,我信他为人磊落。你俩历经波折才稍解恩怨,莫因这点误会又生嫌隙。”北乔听了,神色稍缓,却仍嘴硬:“哼,可那些话……”林牧接话道:“我林牧不屑于此,往后你若再疑我,大可当面问清,别这般冲动。”
林恩灿趁热打铁:“下月比武将至,你们当把精力放正处,用武艺、才学为学府添彩,而非在此内耗。”两人对视一眼,想到比武,斗志燃起,也觉此刻争吵无谓,北乔拱手道:“太子所言极是,是我鲁莽了。”林牧亦点头,这场风波就此平息,众人四散,唯留校场恢复往日练武之声。
林牧满脸委屈与不解,拉着林恩灿的衣袖,将他拽至一旁树荫下,皱着眉头诉起苦来:“哥哥,你可都瞧见了,这北乔就像着了魔障似的,我自问没半分得罪之处,平白无故,他却三番五次寻衅找茬。”说着,林牧一跺脚,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之前的冲突刚算平息,我本念着同窗之谊,既往不咎,一心盼着能在课业、武艺上光明正大地切磋比试,哪晓得,他又不分青红皂白冲我来,还污蔑我在背后嚼舌根,简直岂有此理!”
林恩灿抬手轻拍林牧肩头,温言安抚:“牧弟,北乔那性子是急躁冲动了些,可你身为皇子,度量得如海纳百川。想必他是被旁的闲言碎语迷了心窍,一时意气用事。你且宽心,待他冷静下来,自会知晓错怪了你,往后相处时日还长,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