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一行人便朝着知府衙门走去。一路上,知府有意无意地与二人攀谈,试图从只言片语中探寻出他们的身份线索,然而林恩灿和林牧巧妙应对,并未露出丝毫破绽。
待众人抵达知府衙门,心腹已在门口焦急等候。他趁人不注意,凑近知府耳边低语:“大人,还未查清这二人身份,只听闻他们与练气期学院有关,且气质不凡,似有深厚背景。”知府心中一紧,练气期学院可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他犹豫片刻后,决定还是先拿出所谓的“证据”,再做打算,于是说道:“二位公子,这便是苏瑶舅舅的卷宗,请过目。”林恩灿接过卷宗,与林牧一同查看,只见其中漏洞百出,多处关键信息含糊不清,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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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见林恩灿和林牧识破了卷宗中的破绽,心中愈发慌乱,但仍不甘心就此罢休。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一方面,他借口需要进一步核实证据,安排手下将二人暂时安排在衙门的偏厅等候,实际上是想将二人困在衙门之中,限制他们的行动自由。
另一方面,知府暗中派人去召集一些江湖打手。这些打手平日里唯利是图,只要给足了钱财,什么事情都肯干。知府想着,先把林恩灿和林牧控制住,若是他们背后没有强硬的靠山,就找个借口将他们暗中处理掉,对外宣称二人是被江湖恩怨所害,与自己无关;若是他们身份不凡,到时候再把打手们交出去顶罪,自己也能推脱责任。
同时,知府还打算派人去练气期学院打探消息,看看这二人在学院中的地位究竟如何,以便更好地制定应对策略。他自以为计划周全,却不知自己的这些小动作早已在林恩灿和林牧的意料之中。
林恩灿与林牧在偏厅中看似悠然品茶,实则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林牧低声笑道:“这知府怕是还在做困兽之斗,以为这些小把戏能困住我们。”林恩灿微微点头:“且让他折腾,待他那些打手一到,我们便将计就计,顺藤摸瓜,揪出他背后的主谋。”
不多时,一群凶神恶煞的江湖打手涌入了知府衙门,将偏厅团团围住。为首的大汉挥舞着长刀,大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林恩灿与林牧相视一笑,从容起身,缓缓走出偏厅。
林恩灿目光扫过众打手,冷冷说道:“你们这群被人利用的蠢货,可知今日之举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说罢,他轻轻抽出腰间宝剑,宝剑瞬间发出一道寒光,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林牧也不甘示弱,亮剑出鞘,与林恩灿并肩而立,二人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竟让那些打手们一时不敢妄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空灵婉转,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之气。众人皆被这笛声吸引,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衣老者踏空而来。老者白发苍苍,面容却如婴儿般细嫩,显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知府看到老者出现,先是一喜,以为是自己请来的救星。连忙上前参拜:“前辈,您可来了,这二人在此捣乱,还请您出手相助。”白衣老者却看都没看知府一眼,径直落在林恩灿和林牧面前,拱手行礼:“二位小友,别来无恙。老夫听闻此处有纷争,特来一看。”
林恩灿和林牧见状,也赶忙回礼。林恩灿说道:“前辈,此知府颠倒黑白,我们不过是为冤屈之人讨公道,他却欲加害于我们。”白衣老者微微点头:“老夫已知晓其中缘由,这背后怕是有一股黑暗势力在操控知府,妄图谋取私利。二位小友放心,老夫不会让他们得逞。”说罢,白衣老者转身看向知府和那群打手,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意。
知府见老者对林恩灿和林牧态度亲和,大惊失色,壮着胆子问道:“前辈,您为何要帮这二人?您可知我背后的势力,您若插手,恐将引火烧身。”
白衣老者冷冷地瞥了知府一眼,道:“你这贪官污吏,为虎作伥,还敢在此威胁老夫。这二位小友乃是练气期学院的翘楚,且与朝中诸多正义之士颇有渊源,老夫敬重他们的侠义之心,岂会容你等小人陷害。而你口中所谓的势力,在老夫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你以为你攀附权贵便可肆意妄为,殊不知天理昭昭,终有报应。”
知府听闻老者之言,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他深知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本以为可以轻松拿捏的事情,却引来了如此强大的阻力,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却又不知该如何挽回这败局。
白衣老者负手而立,目光如电般直视着瘫倒在地的知府,语气中满是威严,缓缓说道:“你可知道这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