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是魏氏,是那个贱人——”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一左一右衙役按住,将他的头死死摁在地上,开口不得。
&esp;&esp;“大胆人犯!”张县令沉下脸,猛地一拍惊堂木,“事已至此,居然还想狡辩!本案两名死者,一个是你同窗好友,长期资助你;一个是你结发妻子,一直供养你。若不是你丧心病狂,哄骗魏氏与你合谋,后又将她残忍杀害,她本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母亲,而不是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非但没有半分悔过之心,居然还在公堂之上口出恶言,诋毁死者!”他扬声道,“来人!”
&esp;&esp;声音一落,顿时上来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衙役,拱手道,“大人。”
&esp;&esp;“人犯周继祖,藐视公堂,不敬死者,给我掌嘴五十。”
&esp;&esp;“是,大人!”
&esp;&esp;“大人!”周继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内情您也知道的,大人——”
&esp;&esp;剩下的话全都被一阵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取代。
&esp;&esp;“本官知道什么?”张县令掷地有声道,“本官只知道——像你这种读圣贤书,做龌龊事的斯文败类,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不严惩不足以正法纪!不严惩不足以警世人!”
&esp;&esp;围观百姓们顿时叫好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