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与以前的她联系在一起。
&esp;&esp;他不明白,以往他目空一切、对她嗤之以鼻时她对他飞蛾扑火,现在他一心是她、对她情深难控时她却对他渐行渐远。
&esp;&esp;这什么世道!
&esp;&esp;顾灵嫣想劝又不敢劝,于自苦的人来说,一切劝慰都只会将伤心推向更深。
&esp;&esp;她再次望向秦悠兰,眼中流露出羡慕。
&esp;&esp;她也曾做过公主,却是一个窝囊憋屈的公主,过着任人操纵的人生。
&esp;&esp;反观秦悠兰,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忘就忘,想爱就爱,洒脱肆意,明媚张扬。
&esp;&esp;娶了这么一个招人爱的小公主,沈清疏应该很幸福。
&esp;&esp;应该很幸福的沈清疏并无此种感受,从晚宴开始他就立在顾云间身侧。虽然已有追云和山雨足以确保万无一失,但他身为御前侍卫统领责无旁贷。尤其经历了贤太妃寿辰当日的刺杀,他更不敢掉以轻心。
&esp;&esp;尤其那刺杀案的幕后主谋还是秦少隽。
&esp;&esp;他未来的舅兄。
&esp;&esp;晚宴最终在祥和中结束,沈清疏回家后倒头就睡。沈清霜喊他守岁,他哼唧几声抱着被子又睡熟了。
&esp;&esp;次日醒来,神清气爽。正值他休沐,心情尤为好。
&esp;&esp;练了会剑,出了身汗,舒服极了。
&esp;&esp;刚要擦汗,旁边递来一块帕子。
&esp;&esp;他想也不想就接了过来,边擦边笑:“今天怎么这么好?又有所求了?说,二哥满足你!”
&esp;&esp;笑容僵住了。
&esp;&esp;不是沈清霜,而是秦悠兰。
&esp;&esp;她一身鹅黄裙衫,发上插着一支桃花步摇,明眸笑靥,清丽可人。
&esp;&esp;帕子还也不是留也不是,沈清疏红了脸。
&esp;&esp;“公主,怎么是你?”
&esp;&esp;秦悠兰没他的羞赧,落落大方笑着:“清霜说你一早会来这里练剑,我就找来了。”
&esp;&esp;沈清疏“哦”了一声,望着手中隐隐香气的帕子,清了清嗓子:“帕子我回头洗干净再还给你。”
&esp;&esp;“还什么?我还有很多,这条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