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海猛地一拳砸在客栈的木柱上,木屑飞溅,留下一个清晰的拳印。 客栈的木柱是用上好的楠木制成,此刻却被赵德海一拳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木屑散落在他的脚边, 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的清香,但这清香却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他来回踱步, 靴子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客栈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快步走到柜台后面,一把抓起账本仔细翻阅,试图寻找林逸可能留下的线索。账本上清晰地记载着客栈最近的住客信息和消费记录,娟秀的字体记录着一笔笔账目,从客房的租金到酒菜的费用,事无巨细。然而,却没有林逸的名字,甚至连与他同行之人的信息也未曾出现。 昏黄的灯光下,赵德海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账本,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眼神也越来越阴沉。 客栈的账本是用上好的宣纸制成, 纸张光滑细腻, 但此刻在赵德海的手中却显得格外沉重。
赵德海将账本狠狠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账本重重地摔在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如同雪花般飘落。 他心中怒火中烧,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耍弄的猴子, 被林逸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握紧拳头,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胸膛剧烈起伏, 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客栈大厅里一片狼藉, 桌椅倾倒, 杯盘破碎, 空气中弥漫着酒菜和灰尘混合的怪异味道。 几盏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 照亮着客栈内混乱的景象, 也照亮了赵德海愤怒的脸庞。
他来回踱步,思考林逸可能的藏身之处和逃跑路线。他时而停下脚步,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时而加快步伐,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 他目光扫过客栈的每一个角落, 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客栈的大厅里一片狼藉, 桌椅倾倒, 杯盘破碎, 地面上散落着各种杂物, 显示着刚才的混乱。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酒菜混合的怪异味道, 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赵德海走到客栈门口,抬头望向夜空。 夜幕低垂, 繁星点点, 一轮明月高悬空中, 将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 远处, 连绵起伏的山峦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神秘, 如同沉睡的巨兽。 夜风习习, 吹动着他的衣袍, 发出猎猎的声响。
目光锁定在远方隐约可见的山峦,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林逸会不会是逃往山里去了?那里地形复杂,易于藏身,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处。他立刻命令手下备马,“备马!立刻备马!往山里追!”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官兵们迅速行动,牵出马匹。 马蹄声、 盔甲碰撞声、 以及官兵们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 将官兵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投射在客栈的墙壁上, 如同鬼魅一般。 马厩里的马匹因为受到惊吓, 发出阵阵嘶鸣, 鼻孔中喷出白色的热气。
紧随赵德海身后,官兵们翻身上马,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在夜色中。 马蹄声由近及远, 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留下满地的尘土和狼藉的客栈。 客栈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仿佛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
“追!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赵德海骑在马上,对着身后的官兵大声吼道。
官兵们策马扬鞭,紧随其后,朝着远处的山峦疾驰而去, 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和寂静的夜。
赵德海一马当先,黑色的骏马在夜色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他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前方,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山路崎岖,马蹄踏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山谷之间。冷风呼啸而过,吹动着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跟在他身后的官兵们也各个神情严肃,紧紧跟随。他们不时地回头张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生怕林逸会突然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火把的光芒在山间跳跃,将树影拉得长长的,如同张牙舞爪的怪兽。
“大人,这山路难行,要不要放慢些速度?”一名骑着枣红色马的官兵靠近赵德海,略带担忧地问道。他叫李三,是赵德海的亲信之一,办事一向稳妥。
赵德海勒住缰绳,放慢了马速,转头看向李三。“林逸那贼子狡猾多端,我们必须尽快追上他,否则夜长梦多!”他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他用手摸了摸马鬃,又继续说道,“让兄弟们都警醒些,注意周围的动静。”
“是!”李三拱手领命,拨转马头向后面的官兵传达赵德海的命令。
队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