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叶昭冷笑一声，说道：
“是否伤天害理，本王自会查明，还请真人允许本王单独审问这三位道长，也好早日找出真凶，告慰那村落死者的在天之灵。”
那庄周真人方才苏醒不久，倒也光棍儿，直接就点了头。
“既然九皇子执意如此，那便依你所言。”
随后又补充道，
“还请九皇子注意分寸，莫要‘冤’枉了好人。”
其中“冤枉”二字，显然被这真人加了重音。
叶昭何等聪慧，自然是心领神会，拱手道，
“真人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随后，叶昭便起身，首先点起了三人中身上妖气最为浓厚的姚征侧，
“姚道官，请吧。”
叶昭带着姚征侧来到偏殿，殿内陈设简单，只余几张桌椅和一尊香炉，檀香袅袅，气氛却凝重得令人窒息。
“姚道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叶昭随意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姿态闲适，与这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那月精蟾蜍，可是你等所为？”
姚征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随后干笑两声，打着马虎眼：
“九皇子说笑了，贫道…贫道不知九皇子所言何物……”
“哦？不知道吗？”
叶昭挑眉，似笑非笑，
“那姚道官身上这股子腥臭味，又是从何而来？莫非是…掉进茅坑里了？”
这姚征侧本就心虚，被叶昭这么一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依旧嘴硬：
“九皇子…慎言！贫道…贫道乃朝廷安排的道官……不归九皇子来管……”
“是吗？”
叶昭突然站起身，一股磅礴的气势瞬间爆发开来，压得姚征侧几乎喘不过气，
“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
姚征侧惊骇地瞪大了眼睛，这股威压，这等修为，绝非之前的九皇子所能拥有！
他心中暗自揣测，难道……难道这九皇子也是……
“姚道官，”
叶昭收敛气势，重新坐回椅子上，语气却变得意味深长，
“你以为，我为何会来这龙虎山？你以为，我这一身修为，从何而来？”
叶昭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姚征侧的脑海中炸响。
他想起湖心岛上那诡异的阵法，想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想起自己等人突飞猛进的修为……
难道，难道这九皇子也是参与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