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搁这儿都六天了...”
“都妥了?”
“二爷,您就放心吧...在我们这北疆一带,无论是关宁、劫同,还是搁这儿——夏川的闯滩渡口...提起星府的货物,谁敢起什么坏心思?一切顺利的,二爷...”,只听这头发前端有一点儿白发的中年汉子,恭敬地回答。
“货物呢,只是一个方面罢了。如今,重要的...是当地人群的认可,与我们所掌控的生产资源...”
“是,二爷...小的,按二爷的吩咐去做...在这街市的牙口处,倒也是...混了个脸熟的,有不少...都认识小的...”
“哈...哈...大胆去做吧,老桂!”,只听这“二爷”微微笑道:“你也是我们这星府的老人了,趁有把子气道...能做就做,放手而为,没啥去...畏手畏脚的,不是?再说了,我们诺大的一大家子,光指望我那骑马打斗的大哥...又怎么可能,有如今的规模?”
待这话语一说完,被喊作“二爷”的家伙,又饮上了这眼前的酒水。
......
又是一天的光景,过去了。
不远处,那流动的江面之上,时而有波纹皱起的变化,说不出什么地波澜壮阔、涟漪荡漾。值得一看的,还是那日复一日的、江边的、忙碌人们的身影,就冲那一份“精气神”...
就让船中的看客,忍不住——多看上两眼。其实,对于不经常“徘徊”于此、对这一带本身了解不多地...
过不了多久,也会在这样的光景之中,不由得“索然乏味”。或许,这样地“日复一日”的忙碌,今日之光芒同昨日的沉默印象,本身就属于一种“索然乏味”的、指向性“价值”。
“二爷,客船也已经坐满了...这六处船舱,已经收来了五百余两...”
“还不错,起码这一个来月的工钱...老桂,这一次...你做的,很好!”
“多谢二爷的指导了...就是,我们哪一天返程呢?有的兄弟呢,都有些急了...”
此刻,这位被喊作“二爷”的,正端起个小酒杯,看上去——该是在津津有味地,吃些小菜,加饮上几杯小酒。
“嘿,我说...老桂,你怎么比我还急呢?你看看我们这批货物,二十二船的货量...这可是,我老爹...都不曾实现的,如今...如今...哈...哈...”,只听这“家伙”,连声地笑着。却不知,这笑声之中,到底有几分是“真切”之意。
“二爷,别怪多嘴哈...以往——我们都是尽量来节省成本、不必要的开支费用...这一次,还专门给伙计放了两天假。爷,您不怕...有别有用心之辈,来多加揣测几分吗?”
一听老桂这么说,那“二爷”连忙就站了起来。看向对方的同时,也看了这眼前的“喧嚣”之景。
此处,是夏川之城的一处渡口。
而这位爷儿,也不是旁人——正是那星府的二爷...
星云磊!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呢?老桂,这儿也没有旁人...我就向你透露一些情况吧,也免得...你这一天到晚的,多少地惦记些...好奇心的事儿,唉!不过,老桂...就算你知道,也不要去多讲什么哈...”
“放心吧,二爷...再说了,那什么海皇殿下发布的缉拿令...不会与大爷的想法...”
“嘿,无妨...你也猜到了一些,嘿...来,喝一个!”
一听老桂的如此说辞,在这一瞬间的星二爷,似乎就“清醒”了大半。
接着,他说道:
“走,老桂...我们下船也走一走,不过...那烟柳之地,就让那年轻后生们...再折腾个两天吧!哈...哈...”
“保证按二爷的想法实施,不过...”
那老桂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我们这船舱中,有带长短兵刃的?”
也不知这位“星云磊”,到底又有何目的?或者说,这个家伙呢,是在有意地...
去等待着什么?
“唉,一切不出二爷的所料,就是不知道...二爷,想怎么处理呢?”
“有多少?”
“收上来了的,怕得六七十件了。再说了,这江边之美景...同这毫无意义的数量,本就不该去——扯上什么关系来。”
“放心吧,二爷...您尽管在江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