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
听到父亲的出言,一瀚也“乖巧”地退下了。
接着,就听...
坐在这高高位置上的“海皇”,颇有力量感地说道:
“这一次的围剿之中,可是发现了你那掌上明珠的......青丝、与秀影了...”
此刻的大殿之上,已经屏退了左右。除了一旁那一向“办事得力”、有几分能说会道的欧阳大人,连“海皇”的宝贝儿子——王一瀚,也没有留下。可想而知,这一次的双方谈话,不免地徒增了几分“压力”来。
“殿下,我可是...发现了,那成姑娘的踪迹了...”
鄂千秋来这王城之前,就已抱有了——不独生之志。
再说了,这怒火应该也像那“法不责众”一般吧?因而,他对于眼下秋喃之城的处境,倒也没有太多地忧心了。
倒是,他那宝贝女儿,在这——还不到一年的功夫......
竟然因为这一桩“政治婚姻”,而受到如此大的“牵连”?想到这儿的鄂战王,也颇有几分“豁出去”的心思来。
“哈...哈...鄂老弟,那什么成姑娘,分明就是大哥的人嘛...哈...哈...哈...”
只听这在位之人,连连发笑。虽说这一手“转移目标”的话语,对方是不可能相信的,但只要嘴上不去承认......
对方?
又能——奈他如何呢?
“直接说你的条件吧,是软禁于我,还是一刀两断...赏老子,一杯断头酒!”
而这一次的鄂千秋,却选择了“硬刚”!
再怎么说吧,上一次在秋喃之城的谈话,实在是算不上几分的愉快!如此这恶人,又步步紧逼——
甚至于,威胁到了他的女儿了...
唉!士可忍,孰不可忍!可惜——又能奈何对方如何呢?
“这倒不至于...不至于呀,鄂老弟...”
闻听眼下的鄂战王如此地“刚烈之辞”,哪怕是已经在位数月的“海皇”王信海,也是有些“慌乱”了。
尽管他这般姿态,也只是表面上的“惺惺作态”。
毕竟,这十二战王的安排,可是他这前身——真正意义的“王信海”——他老子的安排之为,且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若是,没有“实锤”与有力的证据,又怎能服众?又怎么能安定,这随时可能而起的骚乱?
为此,说完此言的他,忙起身——走了下来。随即,就连忙说道:
“鄂老弟...鄂老弟呀...你我不过是争辩些事情,至于说令爱,自然是毫发无损。而且,我下面不中用的卫兵们,根本就没有追上去......哈......哈......哪怕是追上去了,也不会整什么刀光剑影的,无非是心中......对我那一橙侄儿,有一些怨气罢了......”
待他说完,抬手就拉起了对方——鄂战王的左手来。
“呼...倒也——不必如此地,殿下......殿下为了大局而考虑,又怎会——顾不顾什么儿女情长呢?”
鄂战王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也就“顺势”给个“台阶”下——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
一片火场后的狼藉,已经失去了——继续作为家园的“庇护所”。
唉,无奈!
离开那“西港”渔村的一橙十数人,仍旧是那一身平民的粗布衣服。
其中......
那大郎背起了一个包袱,而这位三叔呢,也是带着他那顺手的鱼叉、又挑起了一个包袱来。想来这里面,也就些许的吃食,与几件随身的衣服。至于说,此刻的一橙——擎公子,却是两手空空地走在中间的位置。
在后面,又是跟上了,约莫十二个幸存之人。
其中五个青年模样,三个面目沧桑的中年模样,再加上两个妇人、与那两个孩子。想来......
远走他乡的计划,是得不到老人们的“认同”地。想到了,除却多了一分的无可奈何,其余之外地——
也是毫无意义,于这残酷冷漠的红尘世间而言。
无奈吧,请不要太过“绝望”......
这本来就有二三十余人的一处寂静渔村,就这么不幸地——毁于一旦了。
这一程,不知道——何处...
会是那...
安稳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