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辽国对于中原物品的需求更是迫切之极。
“如果我们能开辟这么一条商道,赚钱还在其次,况且我也不相信会全面中断,也许私底下好会有些零星的走私活动,谁又说的清楚?可是我们却是能借着开辟的商道,将稚子营的眼线发展到燕云十六州和辽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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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我们夺回大周江山,欲跟辽国一决雌雄,也不至于两眼抹黑,关于对手的情报一点儿都不清楚,这才是我开辟商道最想做的事情。当然!稚子营的财政危机也逼的我不得不走这条路,南货北买,也许能得十倍百倍之利,但我认为要是能开辟这么一条商道,也许千倍之利,也不是不可能。
“你觉得我说的话如何?算不算有道理?这么做是否妥当?”柴宗训转而问起了种放的意见。
种放想看怪物般盯着柴宗训看了半天,柴宗训被种放看的心中有些发毛,忍不住说道:“成不成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又在自己脸上抹了两把,“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真的有花不成?”
“我原以为自己读了这么多书,加之将先帝的全部手稿都看过一遍了,自认为见识天下无人能及,可是今天听了陛下这番谋划,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听种放悠悠叹到,柴宗训一时间竟然有些弄不清楚种放究竟是讽刺自己还是真的在夸自己。
“我眼中的种放可不是这样的马屁精。”柴宗训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不想种放依旧坚持说到:“不及就是不及,如果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如何能找到彼此间差距,奋起直追?我也不瞒陛下。
“这一路下来,为陛下出谋划策,也算是解决了不少难题,种放也难免沾沾自喜,视天下英雄无无物,甚至以为能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柴宗训并不觉得种放说的有什么错,种放这一路上的成绩有目共睹,轮及聪明机智柴宗训自愧不如,“也幸亏得了陛下今日提醒,若不然这般长久下去,种放迟早会闯下祸事,要知道目空一切才是一个谋士最大的敌人。”
“我做什么了?”被种放吹上了天,柴宗训却是瞧不出自己的好来。
“陛下何必谦虚?你今天说的这些,可以说是高屋建瓴的东西,可以说是走一步却能顾及三步五步,陛下比起来,种放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也许是困于见识所限,现在最多能走一步顾一步,哪里能像陛下这般招招领先,早就顾全了大局。”见种放越说越神了,柴宗训打断道:“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吗?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
“当然!”不想种放却是极为较真的说道:“我先前跟陛下说的那些最多归属于‘计’的范畴,可是陛下讲的这些东西却是可以归纳到‘谋’的范围了。”
“计?谋?”柴宗训第一次听说这二者似乎还一样很大的差别。
“这二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对大局的认识和判断,陛下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谋士和国士之间的区别吗?这……”柴宗训隐隐有些懂了,他今日提出的这些不过是因为他比种放多了数千年的知识,他更知道将来赵匡胤和赵光义北伐的失败,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对燕云十六州情报的缺失。而柴宗训来自后世,自然知道这些,也会竭力去避免前面犯过的错误,所以他才会对种放说那些话。
“我们还是别扯远了。”柴宗训自己清楚自己的事情,要是让种放这么分析下去,只怕没一两个时辰是完不了的,“眼下时间对我们来说特别宝贵,可以说是一刻千金。我现在已经被秦欢盯死了,肯定是出不了符家大门,而且还必须时不时的出现在秦欢视线之内。还是你再辛苦一趟,你跑一趟荆府,把荆将军从密道请过来,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柴宗训无疑是说到了点子之上,种放也清楚此刻的时间对他们有多宝贵,也不在跟柴宗训废话,只是跟柴宗训行了一拜别之礼,便退了出去。
:()崛起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