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些人马是从别处调来的,直接又回到别处去了。
“不过抵边城的兵哥一说起北伐之役,都是泪流满面,直言边关三州是用他们的命给换回来的。抵边城的驻兵少了,生意人的生意自然也就淡了许多,不过大家还是能勉强维持生计。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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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柴宗训、种放还有呼延瓒仅异口同声的问道。“别是世宗皇帝驾崩以后,好端端的大周就变成了大宋,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派了一个暂代边关三州总刺史的官来,而且还听说他是当今大宋陛下的亲弟弟,反正据说是来头不小。他一来到边关三州,便以抵边城驻兵日少为由,而求驻扎在抵边城的将士迁往边关三州,而且还说抵边城从今往后都没有太多存在的意义,让它自生自灭便好了。
“更过分的是这个大宋陛下当的亲弟弟要求所有的迁徙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完成。这一下算是彻底断了抵边城所有生意人的生计,抵边城一下子成了无根之木、无水之源,抵边城一下子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听老头儿娓娓道来,柴宗训和种放都沉默了,一言不发。呼延瓒确实气得一拳打在一辆马车的横辕木上,狠狠当的说道:“又是这个赵光义,在盐城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看来我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难道这件事就没有其他人跟大宋陛下这个亲弟弟提过?这样强制命令迁徙,事先一旦没有安排好,不过是军队对还是对老百姓,都会造成诸多不便?搞不好更会闹出民乱来。换句话说,赵光义做这一切,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他的做法吗?”柴宗训问道。
“小公子你倒是说得轻巧,人家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而且还是皇帝的亲弟弟,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惹他麻烦?就算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也得为自己的小命考虑。”老头儿左右打量了一番。,压低了声音对柴宗训说道:“我可是听当兵的阿哥临离开抵边城的时候说过,这个皇帝的亲弟弟可是一个狠角色,一手拿着钱粮收买人心,一手拿着屠刀。对于听话的人自然不吝赏赐,对于不听话的人他手你的屠刀也不是吃素的。
“听说他才到达边关三州不久,边关三州原来的州刺史都被他钱粮加屠刀的手段给架空,这些武将都服了软,更不用说那些文官了。在这乱世之中,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能保住一条小命就不错了,谁又能敢奢求得更多?”
小老头儿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这也是个人精。闻过此言,柴宗训也不再多说什么,沉默了许久。
“那如今这抵边城可还有真正的主事之人?”沉默了片刻的柴宗训,再次打破了沉默。“如何没有?前段时间听说此地可能会来一位大人物,边关三州的文武官员早在一两月之前,早早的都到了抵边城,打算迎接这位大人物。不过接连一两月都没有消息传来,甚至有人怀疑这位大人物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事?”
“难道他们就都无视抵边城百姓的死活?如此多的抵边城百姓几乎连饭都吃不上,难道他们都看不见?”柴宗训已然有几分怒火。
老头儿苦笑道:“抵边城如今是怎么回事,谁都是心知肚明,这些当官儿的在驿站好吃好喝的呆着,哪里会管百姓的死活。再说了他们都大多都不是抵边城的本地官员,亦是不会管这档子破事,更不用说这其中更牵扯到皇帝的亲弟弟,甚至是牵扯到大宋陛下本人。
“如今也不知道究竟这世道是怎么了,听说现在的大宋陛下和以前的世宗皇帝亲若手足,这次做出躲人江山的事来,也就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不知道有一件事你听说过没有?”讲到这里,小老头的声音更是低了下来,左右打量,“盐城之事发生后,一直有一个传言,说的就是当今大宋陛下处心积虑的谋取大周江山,暗地里不知道伙同他亲弟弟做了多少龌龊之事,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柴宗训听得蓦然一惊,这老头儿虽然说的是事实,可是盐城之事不是早就有定论了吗,他又是从何得知的这一切?柴宗训心中惊疑不定,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崛起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