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中年妇人拎着打包好的鱼片,满眼心疼看着佐仓薰。
中年妇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正在处理鲜鱼的佐仓正义身旁小声提醒道:
“正义叔。”
“最近我们冬木出现了个变态杀人狂。”
“专门对家里有小孩的下手。”
“您和小薰可要小心,晚上睡觉前一定要把门窗关好。”
佐仓正义自然清楚这事情,最近已经接连发生了四起杀人事件。
凶手非常疯狂,每一次在案发场地他都留有以被害人的血液画成的,疑似魔法阵的神秘图案。
没人清楚这名凶手所画的魔法阵究竟意味着什么,即便是精通犯罪心理学的专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搞的冬木市民人心惶惶。
对于这中年妇人好心的提醒,佐仓正义也是点头回应着:
“感谢提醒,你们也要小心。”
虽然佐仓正义已经一把年纪,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还算硬朗,要是那凶手真的敢来,为了佐仓薰他也要拼上这条老命!
佐仓薰一直都在认真仔细的收着钱,并没有听到这些。
同时也注意不到在远处默默看着她的佐助和伊莉雅。
伊莉雅还是那个想法,她想暗地里帮佐仓家。
对此,佐助的态度则不然,神情严肃的说道:
“在我们闯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便成了与我们那个世界相平行的存在。”
“而且我们现在这个状态,帮得了一时,但帮不了一世。”
佐助的这一番话语,倒是让伊莉雅情绪冷静了不少,不过神情多少还是有些动容。
看着伊莉雅的神情,佐助也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
“我会留意的。”
听到佐助说这话,伊莉雅的神情总算是好了不少。
佐助也是拿伊莉雅没办法,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伊莉雅:
“满意了?”
“回去?”
伊莉雅摇了摇头,随后微微扬起嘴角:
“不。”
“我们也该参与参与战斗了。”
“毕竟我们还有个实验没做。”
看着那即将西落的夕阳,佐助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干劲:
“那就走吧。”
......
冬木市的天气总是无法捉摸。
深夜。
月光被密云挡住,黑夜笼罩着整个城市。
路灯微弱的亮光打在空气中,显得更加寒冷。
建筑物的轮廓在暗夜中模糊不清,只有枯叶在微风中发出的声响。
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雷鸣,像是要下雨一般。
但若是周围有从者或者御主在场的话,他们一定能够察觉到这个景象是由从者造成的。
只见在那乌云密布的天穹之上,一辆由两头牛牵引的战车飞驰在空中!
“不行!不行!不行!”
“这未免太高了!”
“rider......”
“我们就不能再慢一点或者低一点吗?”
韦伯整个身子瘫软在战车之中,用近似要哭出来一般嗓音,哀求着那正驾驶着战车的壮汉。
韦伯·维尔维特,来自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的学生。
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并无具体的愿望,仅是想得到众人的承认。
维尔维特家族作为魔术师的血统仅三代,这对于魔术师而言是绝对的劣势。
魔术师的魔术回路很大程度上由血统决定,代代相传的魔术刻印的强度在一般情况下和传承的代数成正比。
而韦伯·维尔维特正对魔术界这种血统优劣论的世界观有着强烈的不满,并借此花费数年时间写成论文。
但他的导师,被称为天才的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论文撕毁。
这件事极大的刺激了韦伯的自尊心,成为了其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起因。
在偶然的机会下,韦伯在偶然受人委托给肯尼斯教授送货时刻意偷走肯尼斯准备好的英灵遗物,找人借旅费和飞机票前往冬木市。
到了冬木市之后,韦伯利用魔术催眠了一对住在冬木乡下的加拿大的老夫妇,使他们将自己认为是去英国留学的孙子。
随后则是成功召唤出了职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