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地站了起来的澹台阎微笑着看着眼前两只痛苦不堪的赫兽,自己也是喘着粗气,站在一旁趁着赫兽在适应疼痛的间隙休息一下,没办法,有点力竭,需要恢复一下。
原本凶狠无比的煞狸被剧痛给刺激清醒过来,灵活的脑袋开始极速运转,深知很有可能杀不了眼前的人类了,两只赫兽都杀不了这个人类,可知其实力有多强大,可能这还不是这个人的极限,狌猿已经不行了,自己不能栽在这里,脊柱处难以愈合的伤口刺激着强烈的求生本能,煞狸的赫核在尽可能地修复着自身的伤害,但是很缓慢,忍着剧痛的煞狸稳住颤抖的身体,紧紧地盯着澹台阎。
澹台阎恢复的差不多了,抬脚朝着煞狸走过去,一把紫黑色的唐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澹台阎的手里,一道让煞狸感觉压抑的气息从澹台阎手里的刀身中散发出来,煞狸的瞳孔骤缩,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澹台阎见状眼眸微缩,猛地双腿发力,朝着眼前的独眼煞狸快速掠去。
煞狸见状,两条锥尾立马插穿旁边两棵巨树,猛地一甩,将巨树连根拔起,朝着奔来的澹台阎砸去,同一时间,煞狸转身就跑。
可没跑出几步,一道紫黑色刀光从两棵巨树的中间闪过,澹台阎轻易的将两棵巨树斩开,朝着逃跑的煞狸追去。
不远处的煞狸见状瞳孔骤缩,情急之下,旁边的狌猿猛地冲了过来,煞狸立马转变方向,朝着狌猿的位置跑去,澹台阎紧跟其后。
就快要追上煞狸的一瞬间,煞狸直接朝着身后的澹台阎刺去那条赫肉锥尾,闪着寒芒的锥尾朝着澹台阎的脑袋扎去。
澹台阎见状微侧身体,歪头躲开煞狸的锥尾,一刀直接插穿贴着自己脑袋滑过的巨型尾巴,刀刃朝前,右手握紧刀柄,左手呈掌抵住刀背,猛地沿着前方推刀,锋利的刀刃将煞狸的锥尾给切成两半,布满神经的锥尾给煞狸出去剧烈的痛觉。
‘吼!’
煞狸吃痛,直接快速想要抽离尾巴,可惜被澹台阎一把抓住,紧急时候,煞狸直接将另一条锥尾刺向澹台阎,被澹台阎右手横拉唐刀,迎面就是一斩,直接将煞狸的原始锥尾给砍断,掉在地上还在抽动,接着抬刀朝着前方斜砍,砍断左手抓住的赫肉锥尾。
当自己那条被澹台阎抓住的锥尾被砍断,煞狸吃痛的同时朝着前方踉跄摔去,力的平衡突然打破让煞狸来不及稳住躯体,一对前肢来不及抓地,下颌直接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脸刹十几米才稳住。
正当澹台阎准备了结这个烦人的赫兽时,狌猿抓着一根树棍朝着澹台阎砸来,澹台阎连忙后退躲开,看着发狂的狌猿。
站起身来的煞狸见状立马抓住空隙逃了,没有一丝丝的犹豫,果断的不像个人,当然,其本身也不是人。
看着煞狸一动身,澹台阎立马想要追去,要不然被这个记仇的赫兽盯上,不知道以后从黄城通往山海城的这条路上要死多少人,可惜被发狂的狌猿给挡住了道路,抡起树棍就是乱砸。
澹台阎想要直接绕过狌猿的时候,一道棍影盖了下来,惹恼了澹台阎,直接就是一刀,将巨树给砍断,切口极其平整,再看煞狸,早已不见踪影。
“妈的,你是真的赶着投胎啊。”盯着狌猿的澹台阎双眼直接通红,身上的纯黑色赫装开始浮现红色血丝状的细丝。
一个闪身,澹台阎直接来到了狌猿的正下面,抬刀朝着狌猿的脚就是一道横斩,寒芒而过,剧痛传入到狌猿的脑袋,同时两只脚高低不齐,本能地将高的那只脚后跳来保持平稳。
狌猿低头一看,自己的左脚脚掌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断口处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直接将脚下的大地给浸湿成暗红色,原本发狂的狌猿开始惶恐,猩红的眼眸退了下去,恢复到原来清澈的眼神。
将手中剩下那截断木猛地砸向前方走过来的澹台阎,同时体内的赫核疯狂生长,在左脚的伤口处快速汇聚赫肉包裹止血,然后转身想要逃跑。
可刚跳出四五米的距离,一把紫黑色的唐刀直接插入狌猿的后脑勺,刺穿脑壳里面的大脑,接着一道身影来到狌猿的肩膀上,一把黑色的长枪直接从右边贯穿狌猿的脑袋,枪头刚好从左边穿出,鲜红色的血液从枪尖当滴落在狌猿的左肩膀上。
“你本来可以先跑的,还有可能逃跑,可是你为什么赶着来拦我呢,你看,那煞狸就跑掉了,而你,也要走了。”澹台阎撤掉脑袋上的赫装,眼睛看向煞狸逃跑的方向说道。
“呃,呃,呃”狌猿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中的血液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