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边想着,一边往床榻处走去。
结果刚放下床缦,窗口处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你在难过什么?”
文楚嫣动作一顿,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随即对上景舒珩,那双多情似水的桃花眼。
“珩王殿下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青天白日的,就敢闯朝廷命官的后院,还毫无顾忌的入妇人闺房。”
“教导你的是哪位学士?如此徒有虚名、金玉其外?竟连这点规矩都不曾告知殿下。”
景舒珩像是没听见文楚嫣的责骂一样,双眼弯弯,笑眯眯的,“夫人难道不曾听闻过,本王自小,便不爱去上书房,只愿招猫逗狗、上蹿下跳。”
“确实不曾学过什么规矩,失礼之处,还请夫人海涵。”
文楚嫣脸色沉了下来:“滚!”
景舒珩嘿嘿一笑,“有话好说,别动不动就滚啊滚的。”
文楚嫣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烦躁之意,冷着脸不悦至极:“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景舒珩从怀里摸了摸,片刻后,掏出一个只有黄豆大小的纸团,“我是来给你传消息的。”
看着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纸团,文楚嫣动都没动,明显不想看。
景舒珩也知文楚嫣的嫌弃,摸了摸鼻子,赶紧小心的将信纸展开,用手压了又压,才勉强恢复那二指大小的纸张。
“这是我的人,从南疆截下来的密信,你看看。”说着,景舒珩又往前递了递。
文楚嫣这才勉强接过。
信纸本就小,又被景舒珩揉成那个样子,上面的字有的已经看不清了。
但连看带猜的,文楚嫣还是看懂了上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