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即使那些女客户不再跟他合作了,杜成安这艘船也翻不掉。”
王雨告诉我,姓杜的绝对不止这四个富婆当长期客户,因为她之前亲眼见过杜成安跟资料以外的女人去过酒店,那个女人是装潢市场的老大。
杜成安在摆弄女人方面已算顶尖高手了,狡兔三窟嘛,他离开谁都不在乎,只要技术在身,去哪儿都能混的开。
所以王雨才说,我赶不走杜成安,除非公司是我自己开的。
他即便走了,去其他地方一样如鱼得水,谁让他女人多呢。
“唉,易哥,你要是想把这几个富婆争取过来当自己的客户,那我支持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是么?”
我斜眼瞅她。
“但是——用抓把柄的手段控制那些富婆,对你将来影响不好,你要在公关界做大做强,就必须舍得自己的命根子。”
“……”
我醉了,说来说去,还是绕不开生理上那点事。
“王雨,别说的那么玄,照你这么说,余悦之前全靠卖身来做项目了?”
“你以为呢?”
王雨很以为然的望着我,仿佛我这话恰好说到点子上了。
生意场上,总有人会用床上功夫去摆平客户,全国都一个样,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吧。
我印象中,余悦还是个比较严肃的女人。
她贴到我耳边,悄声说:“余悦刚进公司的时候,跟蒋总在办公室里就搞过,有人亲眼看见的。”
我懵了,孔子曰,食色性也,果然很贴切。
“王雨,咱们言归正传吧,你替我搞定那些富婆,后面有项目,我第一时间给你。”
“你想让我24小时跟踪这几个富太太?我又不是跟屁虫,其实你长的也不赖,不如你牺牲一下色相,我来个姿势补拍怎么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太急于对付杜成安了,想来这件事我也不吃亏,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