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顶不住她这一下。
浑身都发麻了,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水池中,软绵绵的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她轻轻挠着我的耳朵,两只痴迷的大眼睛看着我,问道:“爽么?”
“……”
“想不想再爽一些?我有酒店房卡。”
不——不行!
刚才的一瞬间,我真的沦陷了,我和李蓉已经好几年没有夫妻欢乐,憋久了的男人,哪里经得住余悦这一下。
现在,理智再一次占据心头,我不是牲口。
“姐,我去上个厕所。”
“呵呵。”
她的笑声春花灿烂:“憋不住了?”
是,但我是想逃避,不是去厕所解决什么。
只要一天不跟李蓉离婚,我就不可能像李蓉那样在外面胡搞。
这是我和李蓉最大的区别,我不怕李蓉抓我什么把柄,更多的是内心的道德约束。
等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见余悦一个人趴在吧台上哭。
后来,她就睡着了。
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家,用她的钥匙开门,把她搁在房间床上。
余悦呼呼大睡,梦里还在骂自己的前夫。
……
那晚的事,余悦后面没再提,她第二天就去公司了,好像酒吧里的几句风尘言语,她忘的一干二净。
这件事过后没几天,陆子庭终于找上我。
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周三上午十点,陆子庭气呼呼杀进我办公室,还带了两个保镖来,坐着抽雪茄,跟个黑社会似的。
“陆总,喝点儿什么?”
“你少来!”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陆子庭斜眼瞪我:“易盛,你个武大郎,做不成男人,你心理扭曲是不是?”
“喝乌龙?”
“乌你奶奶!你说!你凭什么抢我的客户!”
这事我得装糊涂。
倒好的茶杯搁在他面前,却被他一把给推翻了,茶杯摔成六瓣,声音清脆。
“易盛!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跟我抢生意?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么?我想办你,就分分钟的事!”
“陆总,说话要讲凭据,你跑我这儿来叫嚣,说我抢你生意,听谁说的?”
“你别跟我装疯卖傻!我公司九个客户被你抢跑了,这事你抵赖不掉!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那又怎么样呢,各行各业不都是相互抢来抢去的么。
市场蛋糕就那么大,谁有本事就谁抢。
陆家抢别人客户的时候,就是理所应当的?市场是他们家开的么。
药品公司的事,我可还没提呢。
他这么大火气,我就回应三个字:“不知道。”
“草!”
陆子庭提着裤子站起来,拿雪茄的手指着我的脸:“你特么个带绿帽子的窝囊废,胆子真肥啊,本市的公关生意,我陆家一家独大!谁不知道?!”
“知道啊。”
“知道还敢抢,你就不怕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公司?!”
我诚恳回应着:“随便烧,烧了再赔给我嘛。”
“你!——”
别看他气势汹汹,还带了两个保镖来,可他一不敢打我,二不敢放火。
凭陆家的声威来讲,法律的尝试他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他有办法摆平这些事,就不会发这么大火了。
带人来吓唬我,无非觉得我胆小怕事。
陆家不是陆子庭说了算的,上面还有他老子在。
公关公司是他负责,房地产生意是他老子,吃了这么大亏,只能是他老子逼他上门来‘讨债’的。
“易盛,你真是个不怕死的,我给你一天时间,把客户全放还回来,不然我要你的命。”
“陆少爷,你在说气话。”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抢了我的客户了?”
“我没这么说过,是你自己认为的。”
他双目如炬,狠狠的点着头:“你有种,你给我等着,我不信连个武大郎都收拾不了。”
“说话就说话,别乱喷,乱说话也是要吃官司的。”
“哼!你就是个武大郎,你老婆李蓉是潘金莲,杜成安就是西门庆,我真踏马奇怪了,他们两个人怎么没下砒霜毒死你呢,让你活着危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