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辞退,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虽然她事先已经敲打过了,但人难免就有犯糊涂的时候。
不过,目前看来一切还算正常,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既然这边没什么可操心的了,悦然就放心地抱着程红的书稿,再次去偶遇那位周先生了。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偶遇,她事先已经摸清楚了,周先生出现在竹山书店的规律,故此这一次也如愿见到了人。
虽然有些莽撞了,但悦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周先生面前,扬起一张甜甜的笑脸,“周先生这么巧啊!又在这里见到您了,我是上次请您签过名的孙悦然啊,您还记得吧?”
“呵呵,记得啊,你不是年前刚给我家送过一大筐年礼吗?”周先生合上正在看的书,爽朗地笑回。
“啊?先生怎么猜到是我啊?!”悦然故作挠头。
“要不是那包饼干,我也不见得能猜到。”
“先生真是明察秋毫啊!”
“你这个小鬼,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现在可是吃人嘴短,少不得要替你做些事的。”
“嘿嘿,先生说笑了,那东西也是别人送来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不过呢,我这还真有桩事,要劳烦先生一二。”悦然笑着插科打诨一句,随即顺杆往上爬。
说着,她从挎包里取出程红的小说手稿,双手郑重地捧到周先生面前,认真地道:“这是我好友刚定稿的一部长篇小说,是她在处境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坚持写完的。周先生是当代青年的精神导师,我们都很崇拜您,就想请先生指点指点。”